方素皱眉想了一会，“你给池遇打个电话，让他过来，我和他有话说。”
顾念嗤笑出声音来，“我又不想见他，我为什么给他打电话。”
她像是在看白痴一样抬眼看着方素，“你的事情，凭什么过来找我帮你，你莫不是忘了，我和你关系可不怎么样的。”
方素一瞪眼睛，“你……”
可是后面的话，她又说不出来。
顾念也没说错，她们两个的关系，确实是不怎么好。
她过来，也是没办法的了。
顾念呵呵的笑起来，“你可以去找隋清啊，隋清不是也能联系上池遇的么，你让隋清帮你多好。”
方素的表情一变，就有些尴尬了起来。
她第一个想到的，自然是隋清，只是隋清那边她打了好几个电话，隋清都说很忙。
具体是不是真的很忙，方素也不太清楚，可从前，她不管什么时候打电话过去，隋清都有时间。
方素抿着嘴过了一会才说，“清清那边忙。”
顾念哦了一下，“我这边也忙啊，你没看见么，我这边都忙成什么样子了。”
方素拉着脸，很是不乐意。
只是她乐不乐意，顾念还真的不在意。
顾念开始哼着小调，把东西准备齐全了。
没一会外边就有顾客过来，方素思考了一下，也没离开，就去了窗口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看她的样子，像是要在这边熬下去了。
顾念也没搭理她，只顾着做自己的生意。
过了一会，人稍微少了一点，顾念想了想，对旁边的孟畅说，“给她弄一杯咖啡吧，这么干坐着看着怪碍眼的。”
孟畅点点头，给方素泡了一杯咖啡送过去。
方素一愣，回头看了看顾念。
顾念是根本没看方素的。
从前她倒是想看着方素落难，就这个老东西，落难是早晚的事情。
可是现在她日子真的不怎么样了，顾念觉得也就那样吧。
她感觉自己并没有很高兴，她的日子还是这样，没因为方素有任何的改变。
她每天这么忙，哪里有时间去管方素如何。
方素在位置上坐了一会，还不等顾念这边忙完，她就起身走了。
孟畅过去收拾一下桌子，过来和顾念说，“没喝，一口没动。”
顾念笑了，“一猜就是。”
方素还算是个要脸的人，不会轻易接受她的东西。
这样更好，估计以后就不会过来了。
方素从顾念这边出去，其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