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
何凡冷嗤一声，抱起西西：“别哭，以后谁敢凶你，就揍她，打不赢叫我。”
“嗯嗯。”西西忍着泪水，用力点头，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叶红，发现她脸色难看，却一句话也不敢说。
好像，叶红也不是那么可怕了。
“时间差不多了，该动身了。”何凡淡淡道。
“是，何凡大人。”叶红乖巧地道，不敢再说什么，带着他飘出古装店。
随着叶红，飘到附近的一个小区，何凡想了想，运转鬼气，遮掩自己，借助夜幕掩藏。
就算是有人查看监控，也只能看见一道黑影。
来到一栋楼前，打开电梯，一人两鬼飘了进去。
何凡贴着监控所在的角落站着，诧异道：“你也坐电梯？”
“难道我要爬楼梯？”叶红一脸迷惑地看着他：“你鬼气外放做什么，包裹的这么严实？”
“你不该直接飘上去吗？”何凡道，至于他鬼气外放，并没有解释。
“能坐电梯，我为什么要飘上去？说的我能飞那么高一样，那可是在十八楼，我只是个二级鬼。”
飞上十八楼，她也想，可惜，她做不到。
何凡没有再问，转而问道：“那两只鬼，你摸清了？”
他还以为，这些鬼都能飞，看来和他一样，只能飘，顶多飘的高一点。
“早知道他们，他们盯了很久，里面是一对夫妻，每天这个点来施展梦魇术，一天蚕食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