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话,又再次策马袭来,手中长枪将那尸身拖行而起,摩擦的血肉模糊。
见罗彪如此猖狂,区贡也是面色一冷,向着左右看道:“敌已至前,无一人愿为某御之?”
左右数将面面相觑,心中暗想道,那罗彪如此骁勇,还是且待他人为贡公御之吧。
眼见着罗彪马上杀到,区贡环顾四周,却不见一人奋勇上前,心中顿时悲凉,不由发出感叹:“若吾之大将苗埏于此,何至如今!”
话音刚落,区贡便要拔马而走,身后众将也是迫不及待,甚至不敢回首一望。
可罗彪又哪里会放过区贡,将那尸体奋力一抛,重重地砸在了帅旗上,大喝道:“区贼哪里走,给某死来!”
其声似雷霆乍起,又若金刚怒吼,直吓得区贡身后众将策马狂奔,根本就不管区贡的死活。
回首一望,见罗彪已至数丈之外,区贡也顾不上得其他了,埋头就是跑,甚至连头盔都给丢了,只为给马匹减重。
可如此短的距离,对罗彪这等军中猛士来说,根本就是视若无睹,只见他将手中长枪往后一递,再蓄力一投,霎那之间,破空声便乍响在了区贡耳中。
“吾命休矣!”心中警铃狂震,区贡虽然是竭力闪躲,但还是被刺下了马匹,长枪透过他的肩膀,死死将他钉在了大地上。
一脚踩在面如死灰的区贡身上,罗彪猛然拨出长枪,血液溅射得到处皆是,但他却丝毫不见嫌弃,反而又是一枪刺下,直接那区贡穿了个透心凉。
“区贼已为我阵斩,尔等还不早降?”
一声大喝过后,战场之上顿时一片哗然,区贡手下的将士见自家主帅都已经被人杀了,哪里还有什么勇气作战,于是纷纷弃械,蹲地求饶。
拎着区贡的脑袋,罗彪立刻下令让众将看守叛军,又分出一队人马随自己赶往当阳,欲要胁大胜之势,兵不血刃的拿下当阳。
厮杀结束,虽然已经临近黄昏了,但罗彪却不觉有半点颓感,一路带着众人直赶当阳,甚至连身上的血污都已经凝结成块。
左右不过短短三十里路途,罗彪策马狂行,终于是望见了当阳城墙,随即大喜过望,连忙上前,呼喊城卫开门。
“贼首区贡人头在此,尔等皆从犯也,若此时开城献降,必可恩赦!”
将区贡人头一举,罗彪也画起了大饼,虽然他并不知道朝廷会不会赦免这些人,但这却不妨碍他招降。
果然,城门上的守军一见区贡人头,顿时便吓得三魂丢了七魄,手忙脚乱的望城内跑去,似乎是通报上官去了。
罗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