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可以说出这么不负责任的话……”
“谁说我不负责任了？”他忽然凑近了些，将她抵在盥洗台前。
从经过昨晚一事，她是越来越畏惧他的靠近了，频频后退、却无路可退！
“你刚才明明说不会独自抚养……”
“没错，要么养你们两个，要么一个不养，决定权在于你，你看着办。”
“……你这分明是在无理取闹。”决定权怎么可能在于她，她又不能掌握生死。
“我很认真。”
“可我又不能掌握生死，万一哪一天我真的出了什么意外——唔……”
话音未落，他突然用吻堵住了她接下来的话。
“有我在，你不会有那个意外。”
“怎么可能……”
“我也不让自己有任何意外，这是我给你的承诺。你若不在，我不会独自抚养小星，所以现在，你也必须给我一个承诺。”
慕晚：“……”
他到底想干什么？
“我怎么承诺，意外又不是我能控制的。”能控制的那就不叫‘意外’了！
“我不管，你就是得承诺我。”
“顾霆渊，我发现你有时候有点不讲理。”
“就这一次。”
“什么？”
“不讲理，就这一次。”
“……”
“所以现在你给我一个承诺。”
“……哪有人讨要承诺的？”
“没有吗？”
“没有。”
“那我是第一个。”
“……”
“快说。”
“我……要说什么？”
“说今后余生，除了老死，你不会让自己死于任何意外，或是……像昨天那样的情况。”
慕晚嘴角抽了抽。
不让自己死于任何意外，这怎么可能做得到。
“顾霆渊，我做个假设，假设我明天出门走在路上被车给撞了，这个是我能掌控的吗？”
他盯着她，一本正经：“不能。”
“那你还要我做承诺？”
他忽然沉下脸：“你承诺自己不会死，就可以了。”
“我怎么承诺……”
“就是保证自己不会比我先死，有那么难吗！？”他忽然有些不耐烦的，生气了。
慕晚彻底愣住。
他突然间的，到底是怎么了。干嘛要她做这种根本就不可能做的保证？
“就算我现在说了又能怎样？这种事我不可能做得到啊。”
顾霆渊似乎是真的有些生气了，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