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换**,西门明月不**叹了口气。不想法子除去七根毒针,他还只能老实的被人囚**在这山腹中,天知道——那个带着青铜面具的家伙到底**做什么?
“我说易公子,你别光顾着给我上**,你的伤好了没有,最近这几天。你那**贱的**有没有发痒,需要人**打啊?”西门明月很是不怀好意的看着半跪在地上的易天泓,淡淡的笑问道。
“西门明月!”易天泓眼见房中没有别人,忍不住咬牙切齿地怒道。“你也别得意,哼!”
“我哪有得意啊?”西门明月故意很无辜的笑道,“你看,人家怕你寂寞难耐,还给了你一个玩意儿。对了,那玩意儿不会还在你身体里吧?”
“你……”易天泓正**说话,旁边一个声音却接口道。“明月公子有所不知,哎……”
“哦?”西门明月看着悄然出现在石室内的花舞珏,笑问道:“我不知道什么?”
“我们的易大公子,从小在黑暗天源长大,如同是被人捧凤凰一样的捧大的,从小儿哪里受过一点苦?本来嘛,这也是一件好事,普通人想都想不到,可是易公子天**下贱,不但不喜**这种大少爷地生活,反而喜**被人打,而且,他天生**贱,一天没有**人,他就吃不下饭,**不着觉,我敢保证,那玩意儿他一定带在身上。”花舞珏淡淡的笑道,说着他居然还问了一声,“易公子,你说是不是?”
西门明月早就看出花舞珏和易天泓似乎不和,故意挑拨离间的笑道:“不会吧,这都几天了?难道他就一直放在身上?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要不,我们打个赌?”花舞珏看着西门明月笑道。
西门明月顺着他的话题道:“这倒不错,只是赌什么?明月现在可是阶下囚,什么都没有。”
“赌注可以将来再说,也别赌大了,就赌一顿饭,我要是输了,将来我请你,明月公子你要是输了,将来到了罗兰城,你得请我吃好地。”花舞珏笑道。
西门明月想了想,点头道:
这么说定了,嗯,易公子,你说一句话,那玩意你真上?”看着易天泓气得连眼睛都红了,他心中就忍不住好笑,他身上的那七根毒针是易天泓刺入的,除了那个青铜面具人,他应该是有法子拔出来的,但易天泓恨他入骨,说什么也不会帮他拔出控制灵力地七根毒针,除非——刺激他一下?
“明月公子说笑了,既然是打赌,当然得眼见为实。”花舞珏一边说话,一边陡然一把提过易天泓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易天泓正**反抗,耳畔却传来花舞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