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拿出草稿纸和铅笔,低头开始画画。
起初画了一个不足指甲盖大小的小人,她受伤了,很重很重的伤,逐渐像是俄罗斯套娃一样,每个小人都不同程度的伤口,但渐渐的被她新的画作覆盖,直到看似光鲜亮丽。
吃饭时间到了。
陈清把画作撕碎。
她来到食堂,依然有人打量着她,眼神或好或坏。
陈清去排队打饭。
寻了一个位置坐下来。
有人看她今天没人陪着一起吃,叽叽喳喳的讨论起来,觉得她再风光,也是一个人吃饭。
陈清旁若无人的吃完饭。
离开食堂后,陈清来到子弟小学前看了眼,又来到研究所看了眼,慢慢的走回厂委。
刘主任看她那么晚回厂委午休,问道:“怎么了?”
“没有啊。”陈清笑起来,“话说,你给我安排的三个组长,三个组长都不听我的,没有一个给我报告,你安排的真好。”
刘主任见她依旧笑嘻嘻的,放下心来,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给你安排,就写了五张纸条,从里面抽了两张,正好就是这两个部门,或许这就是命吧。”
“你好好干,别让组织失望。”
陈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