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需要的钱,需要的人手都算好,带上媳妇,一起去城里找陈清。
他是正月十一来的,正好是周六。
陈清在家里捣鼓样衣。
听贺羽翔说张冬梅爸爸找她,连忙出去迎接。
她给两人倒了红糖水,“叔叔阿姨,麻烦你们来一趟了。”
“春耕还没到,我们闲着也是闲着。”
陈父把预算单子给陈清。
“上面写的是家具的花销,还有房子的材料和人工花销。”
陈清拿过来看了看。
家具和建房子的钱全部加起来,总数额是三百五十块。
之前她想要建房子,是在没计算人力的情况下最低两百,张父这家具和建房子三百五。
着实过于便宜了。
“叔叔,你这价格也太便宜了。”
“我们也是有事找你帮忙。”
张父在家里思索了很久。
决定跟陈清开门见山的谈。
他原本是劝儿子不要急于一时的,但臭小子十七岁谈了个对象,还是寡妇,气得他差点撅过去。
直接拆散很难。
张父便决定不计代价的让臭小子进城。
等分开时间长了,就没感情了。
他和陈清接触过几次,感觉她是爽利性子,与其在瞒着算计她,不如开诚布公的谈。
陈清把单子放下,疑惑道:“什么事?”
贺羽翔旁听。
张父双手紧张的搓了搓,卑微道:“是这样的,我儿子目前十七岁了,正在读高二,听说机械厂要招工,不知道怎么样能进机械厂?”
“走正规考试流程,达到要求,可以进入机械厂,这是一本万利的法子。”
陈清官方的回。
自从机械厂即将要向外招工,她广播室去了三趟!
警告大家不要给她送礼。
工作和房子不同。
房子勉勉强强能住,日子还能过。
工作却能决定一个人的一生。
要么在城里吃公家粮,要么下乡面朝黄土背朝天。
家里但凡是有点能耐的,都在走人脉关系。
偏偏主考官是陈清。
她油盐不进。
搞得所有人都很焦虑。
当走后门习惯了之后,哪怕有能耐走正路,也很难相信自己。
因为他们想要的是笃定的结果!
张父心里往下沉:“我知道是这个理儿,我儿子是高中的,平时成绩一般,很难考上,陈副主任,你说说,你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我们一定竭尽所能,只要你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