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露出谄媚的笑容。
“学生来的有些晚了,打扰到您休息了。”
魏司业让他进来,把门给关上。
笑着摆摆手道:“什么打扰不打扰的?正事要紧。
你办事当真够快的!
原本我以为,至少要到明天晚上,你才能把事情办妥。
可哪能想到,今天你就就把事情给弄好了。
不然,我又怎会在此时睡下?
肯定会在这里等着你了。”
听到魏司业的话,金文徴心中为之大喜。
他想要表现的矜持淡然一些。
可是脸上的笑容,却怎么都收不住。
能被自己的顶头上司,未来的祭酒。
如此看重夸赞,还有什么能比这更加令人高兴的呢?
“司业大人,这都是学生应该做的,是学生的本分。
宋讷这个北侉子,倒行逆施,一个给元朝那边做了那么多年官的人,纯纯的一个汉奸。
这个时候,面对咱们但是抖起来了。
让这样一个狗汉奸,北侉子,法家酷吏,作为国子学的祭酒。
这事儿,真不能忍,必须要尽可能快的,把这么一个狗东西给解决了才行。
这是我等的职责,是我等应尽的本分。
学生那是一刻都不想让这狗东西,在国子学这里。
只想早点看到司业您取而代之。
为我国子学带来新风气。
又怎敢不用命?”
“哈哈,好!我果然没有看错人!”
听到金文徴的话,魏司业欢喜之情溢于言表。
显然对于金文徴的态度,还有金文徴所说的这话很是满意。
“弹章呢?我看一看。”
听到他说,金文徴连忙从袖中,很是珍重地把这份弹章给取了出来。
并非常贴心的将之打开,好方便魏司业来看。
看着弹章上,那密密麻麻,足足有一百三十五个之多的署名,魏司业脸上笑容更浓。
这金文徴办事能力,还是真可以的。
短短时间里居然能让这么多的助教,在这弹章上署名。
“连这几个新助教,你都能说得动?”
看见了吴行,杨士奇,黄观这几个人的名字。
魏司业本能的就皱着眉头,显得不满,带着厌恶。
作为一个传统的文人,儒教中人。
对于皇帝在国子学这边,大力推行算学,农学,以及那不知所谓的物理。
他是发自内心的感到厌恶。
觉得这些都是异端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