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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里与自己说,他就是新学丞。
这怎么可能?!
就吴行这样一个生瓜蛋子,也配当学丞?
“吴贤弟,莫要说笑。
你从入国子学学习到现在,总共也就一年多的时间。
能成为助教已经是顶天了,怎么就又变成学丞了?
再说,我可是听说了,那新来的国子学丞,名字叫做吴坤。
可不叫吴行。”
金文徴带着一些酒意的出声说道。
“吴贤弟,话可不能乱说,小心祸从口出。”
“祸从口出?你也知道祸从口出!”
朱棡猛的抬手,将酒杯连同里面的酒,对着金文徴的面门,就狠狠的砸了上去。
酒杯摔得粉碎。
金文徴痛呼一声,捂住了自己的脸,连退两步。
做什么?你疯了吧?
吴行,我看你是真疯了?
好端端的打我作甚!
反了天了你是!”
“打你作甚?
我打死你个狗娘养的畜生!
干出来了这么多的畜生事儿!
现在还问我,打你做甚?
身为师长,不去给学子传道授业解惑。
不思为学生做主,反而为了一己之私,专门弄些阴险手段。
把学生的最后希望,也给亲手扼杀!
逼着他们去死!
用他们的命,来为你们的阴谋诡计铺路!
达成你们那些,蛆虫一样肮脏的想法!
还妄想煽动学生罢课,对抗朝廷!
用众多学生们的前程,来满足你们的阴谋诡计!
我父……当今陛下已然明言天下。
想要看到华夏南北一统,再无隔阂。
重塑华夏,再造河山。
天下所有人,一起为之努力。
陛下为了做到这些,更是殚精竭虑,废寝忘食。
而你们这些蛆虫,表面上看起来像个人。
可实际上,完完全全就是纯畜生!
根本不顾大局!
眼里面只有你们自己的那点儿利益!
为了自己的那些利益,什么样的畜生事儿都能干!
自诩为读书人,自以为知廉耻。
自以为读了一肚子的圣贤书,开口什么圣人之道,闭口儒家大义!
入恁娘的,背地里是什么样的男盗女娼的货色?
打你做什么?
老子今天打死你!”
朱棡一边骂,一边冲上前去,对着金文徴的面门,饱以老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