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和,整个人脸上带着煞气。
言辞极其不客气。
“殿下,这些都是那无法无天的狂徒们干的。
国子学那里,根本不关臣的事儿。
臣一直在东宫这边任事……”
他慌乱出声辩解,想要把自己给摘出来。
“不关你的事?
看看这上面写的,这叫不关你的事?!”
朱标说着,从怀里取出一叠纸,砸在了吴伯宗的脸上。
吴伯宗顾不得别的,跪在地上将之打开观看。
只是看了几眼,便神色大变。
这金文徴竟真的如此之蠢!
居然把这些事儿都给说了出来?!
怪不得朱标会大发雷霆,怪不得朱标此时,面对自己竟是这样的一个态度。
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
忍住心中想要把金文徴碎尸万段的冲动。
他这边继续向下看。
等看到金文徴,不仅提及了吏部尚书,同时也提及了他这个吴状元。
并且说是他们这边的一大靠山。
当真是目眦欲裂,心肝都在颤!
这蠢货,到底是有多蠢,才会把这些说给人听!
如此想着,一个头磕在了地上。
“殿下,这是奸邪小人,在那里胡乱攀咬。
都是贼子进行的污蔑,做不得数。
殿下,这等小人,罪臣和其不共戴天!
如此污蔑,臣绝不能容忍!
殿下,这……这些不知殿下,是从何得来。
这……这只怕……”
这种事情,打死都不能承认。
而他话的意思明显,一是把自己摘出来。
这还不够,进而又开始怀疑起朱标所得到的这份儿情报,是不是真的。
这才是最为根本的解决办法。
只要把朱标的这份情报给否定了。
那么,他这边和金文徴等人相互勾连等事,自然而然也就做不得真。
这才是最好的,把自己摘出来的办法。
朱标岂能不明白他是什么心思。
“呵呵……”
他被气的冷笑。
这个人还当真是死性不改。
自己都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居然还想着进行狡辩。
进行抵赖!
这可没有一点儿敢作敢当的劲头。
和平日里与自己所言,承担责任,有担当等等,可是一点都不沾边。
“我三弟,一年之前便进入国子学,先当学子,后成为国子助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