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由徐光启荐入,还牵扯到叶向高,他们很可能直接就袖手旁观了。
“我这说得倒是容易,要怎么侧翼奥援呢.”刘一燝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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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天色将昏。李府的仆人出来挂灯笼。却见一抬轿子稳稳当当地停在自家门前。
随轿的老仆僮为主人撩开轿帘,轻轻地说了一声:“主子,到了。”
“嗯。”一个身姿挺拔的中年男人躬身下轿。
尽管招呼客人不是自己的工作,但为首的李府仆人还是迎了上去,见来人的面相十分陌生,便问道:“请问您是哪家的老爷啊?”
“姓朱。在宫里当差。”中年男人肃然道:“我听刘院使说,你家老爷身体抱恙,故来探望。”
李家仆人听见“宫里”这两个字,也不再多问,直接摆手道:“请进吧,小的带您进去。”
“好。烦请带路吧。”中年男人和老仆僮跟着仆人进入李府。刚进门还没走几步,他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药味儿。
“这是刘院使给李户部开的药吗?”男人问道。
“是的。”仆人点头应道:“家里也请了好些大夫,但既然刘院使来了,也就按着刘院使的给方子抓药了。”
“其他大夫怎么说?”男人又问。
“这个小的就不知道了。”仆人摇头。
男人默默点头,不再言语。
主仆二人没有被李家的仆人带去李汝华的卧房,而是被引到了客厅中堂。“二位请在此稍等。小的这就去通禀。”仆人摆手朝向客座。
“嗯。你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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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有客人来访,正在中堂候着。”仆人来到主卧通报。这时,李汝华已经苏醒了,正倚靠在床架上,小口地吃着今天的第一餐。
李廷元本来是想要给父亲喂饭的。但李汝华倔脾气上来,非要自己吃,李廷元就只能坐在床沿照看他。
“哪家的客人啊?”李廷元问道。
“姓朱。说是在宫里当差。”仆人话音未落,李汝华脸色就已经变了。
一瞬间,期待、欣喜、愧疚等多种情绪同时出现在李汝华的脸上。“那客人长什么样啊?”李汝华忙问道。
“挺高的,留着这样的胡子。”仆人想了想,一边说,一边在自己的脸上的比画。
“快,快扶我起来!”李汝华这一激动,又开始剧烈地咳嗽了起来。“咳,咳咳!还有公服,啊不!朝.朝服,把我的朝服取来。”
“这是怎么了?”李廷元从李汝华的手里拿过粥碗递给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