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轮番侦察。而另外的五十人则作为轮替或候补。
如果有某个人或者某个小队连着五天没回来,那就直接视作死亡。负责管理马探队伍的武官会上报侯世禄,再找一个骑术精湛的人接替他或者他的小队。以保证马探队伍始终保持在一百五十人上下。因此,即使威、奉之间相距两日,威、辽之间相距三日,侯世禄也能每天乃至每隔几个时辰就收到一份延时军报。
马探前脚离开,丁修小队后脚就到了总兵府。和帽盔上插有特殊标识的马探不一样,丁修他们还没走到门口就被守门的卫兵给拦了下来。
“你们是哪一营的,来总兵府干什么?后面那三个人又是谁?”卫兵刚走近丁修一行,眉头就皱了起来。他闻见了一股不同于汗酸气的别样异味,这种味道让人作呕,也让人心里发慌。
“我是狩猎营的丁修,来报功。后面那三个是我们带回来的俘虏。”丁修他们这种离开威宁营的镇守范围,轻装出城挣砍头钱的勇夫,都被编在一个直属于总兵官的“狩猎营”中。
“怪不得。”卫兵这才明白这股让人心里发慌的味道是什么东西传出来的。
“什么?”丁修没听清卫兵的喃喃自语。
“没什么,”卫兵摆手,“你们在这儿等着。我进去通报。”
“好。有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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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卫兵来到侯世禄面前的时候,侯世禄的午饭刚吃到一半。
“说。”侯世禄仍旧没抬头。
“狩猎营来报首功。”卫兵说道。
“让他们进来。”侯世禄就着一口满是油水的鸡肉汤,吃下了一块儿加了红糖的面饼。糖是昂贵的稀罕货,整个威宁营,能吃到糖的就只有那么寥寥几人。
卫兵见侯世禄正在吃饭,于是好心地说道:“那些人身上的气味很重,要不让他们多等一会儿?”
“不必了。无非是些腐败了的人头,又不是没见过,叫他们进来就是。”侯世禄满不在意地说道。
“是。”卫兵心下佩服,转头去了。
少顷,丁修五人带着三个俘虏来到了正堂。这回,没人再押送他,就连那个通报的卫兵也没有再跟着过来。
刚来到正堂,众人的目光就被一团金光闪闪的东西给吸引了,那是一幅被阳光照得发亮的全套鹅翎漆金鱼鳞罩甲。从沈、奉告急的那天起,侯世禄就让人把这套甲胄搬到了正堂来,如果有警情,他就能在第一时间穿上这套明晃晃的铠甲出现在众人的面前,并以最快的速度稳定人心。
“卑职丁修,参见侯镇帅!”丁修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