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以自给自足。你还是尽快把我要的盐、茶、布给运过来吧。”
“是是是。小人尽快周转。”周森急忙低下头。“争取一个月之内,再给您运一趟.”
“刚才不还说不能给我准信吗?”阿敏插话说道。“现在怎么又一个月了。”
“争取,小人说的是争取。”周森抬手擦了一把汗。
“你过来十天,回去十天,”阿敏继续追问,“也就是说你十天就能备好货?那这周转不挺轻松的吗?”
“不是。咱们聊生意这会儿,小人手底下那些没来的伙计也正忙着倒腾那些存货呀。”周森似是为了找补,又补了一句:“而且小人说的争取,是回去之后命人贱价倒货,然后快速上货。虽然这样做,小人又要多承些风险,不过为了我大金”
“好了!”阿敏止住周森。“再说下去又该说涨价的事情了。你还真是会做生意啊。”
“小人说的都是实情。”周森摆出满脸诚恳。“您要是不信小人,非觉得小人是奸商,这批货小人就送您了。反正那边儿还有存货。小人空车回去,还能走得快点儿。”
“得了,我不占你便宜,”阿敏缓和神色,顺嘴又递出一颗甜枣:“你要是真能在一个月内再运一趟,我就再给你涨一成价。”
“不是,小人真不是.”周森又朝阿敏作了一揖。
“得得得,啰唆!”阿敏摆出明显的假嗔之色。“还要我跟你道歉吗?”
“不敢。”
阿敏想了想。“这样吧,我也不要你快了。你先保证安全,人活着才能挣钱嘛。无论什么时候,只要你能顺顺利利地把货给我运来。我都给你再涨一成。”
“多谢阿敏贝勒抬举。”周森喜上眉梢。
“你先运来再说吧,”阿敏缓缓深吸一口气,接着伸手拿起细瓷盏,“你走之前,我还有最后一个事情要问你。”
“阿敏贝勒但问无妨。”周森努力摆出轻松的神色,但他身子却因此绷得更紧了。
“你在广宁那边有门路吗?”阿敏直入主题。
“有,但不多。而且您也知道,最近一段时间广宁那边震荡得厉害。”周森提前垫了一句,“可能帮不上什么大忙。”
“我就打听个事儿,不要你帮忙。”阿敏问道:“你听说过王世忠这个人吗?”
“您是说那个自称哈达贝勒嫡系后裔的游击将军?”周森反问说。
“你还知道得挺清楚的嘛,”瓷盏送到嘴边,阿敏才发现新盏送来的奶茶也已经凉了。“你认识他?”
周森忙摆手。“广宁那边闹得这么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