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的旗主,一个是镶红旗的梅勒额真,怎么当不得?”阿敏上前一步,坚持将两块儿玉递到岳托和硕托的胸前。“有了身份,却没有华物傍身,会让人轻视的。快,收好。”
“我和硕托寸功未立,岂能受赏。”岳托再辞。
阿敏直接把脸板了起来。“你们立了功,那也是大汗给赏。这就不是什么赏赐,只是堂叔父给二位贤侄的礼物。从你们受命分管镶红旗的那天开始。我就一直琢磨着给你们送些符合身份的礼物,只可惜一直没能找到合适的东西。如今找到了,也算是少了一桩挂怀的事情。二位贤侄快快收下,莫要再辞了。要是让外人知道我阿敏送礼都送不出去,我这张老脸就没地儿搁啦。”
“那,”岳托笑着伸出双手。“那小侄儿就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这才对了嘛。”阿敏稳稳地将玉牌放进岳托的手心,接着又看向硕托。“来。”
“多谢阿敏叔父。”硕托接过玉牌,那预料中的温润之感仿佛少女最柔嫩的肌肤。
“呵呵哈哈,”阿敏笑着拍了拍两兄弟的肩膀。“一家人就不说两家话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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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哈达部的末代贝勒吴尔古代刚告别了分居各处的将领,还没有回到属于自己的居所,就被人从身后轻轻地拉住了。“吴尔古代额驸。”
“莽库?”吴尔古代回过头,逆着夕阳看着来人的脸。
“是奴才。”莽库说道。
“二贝勒有吩咐?”吴尔古代停住脚步,压低声音问道。
“嗯。”莽库朝前方的路口扬了扬头。“咱们边走边说。”
吴尔古代会意,立刻又迈步。“什么事情?”
莽库向身后看了一眼,确定没人走过来或者看过来,才开口说道:“二贝勒要见您。”
“还是去老地方?”吴尔古代的视线牢牢地锁定着正前方。
“是。”莽库点头。
“现在?”吴尔古代问道。
“不急,”莽库回过头,“您回去用过晚饭之后再去也不迟。”
“那就是天黑之后?”
“对。”
“好,”吴尔古代点点头,又问道:“二贝勒还有别的吩咐吗?”
“没了。其他的事情奴才会办好,您回去用饭就是。奴才这就告辞了。”莽库没有行礼,加快脚步与吴尔古代擦肩而过,像一阵风一样消失在了两人面前的路口。
莽库走远后,吴尔古代也稍稍地加快了脚步。
吴尔古代的居所就设在宽甸堡内东北方向靠近城墙的地方,这里原是定辽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