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他们听你的命令,改变行程,是奉你的命行事,我不会追究他们,也不会把你该担的责任摊到的他们的身上。这个事情从始至终,都是你违背我定好的作战计划擅自行事。我没有下放过便宜行事的权限,你这就是在抗命。”
白再筠噘着嘴,嘤嘤哭泣。
“哭也没用。你离营之前,我还特地警告过你,但你没听。”白再香语气很硬,完全听不出暖意。但与此同时,她还是忍不住为三妹拭泪。“你抓到那些信使的时候是不是特别开心啊?想着一俊遮百丑是不是?”
“嗯。”白再筠心里一紧,她确实是这么想的。
“白再筠,我告诉你,”白再香抬起被泪水沾湿的手,在白再筠的左右脸颊上不轻不重地拍了几下。“我这里没什么一俊遮百丑,从你决定带着队伍偏离我给你划定的进行路线的那一刻起,你就不可能再得到什么功劳了。就算你能带着首功回来,甚至亲自斩下匪首,我也会把它们分给其他人。你听清楚了吗?”
“嗯。我听清楚了,不会再有下次了。”白再筠可怜巴巴地说道:“求饶了我吧,不要把我的屁股夯平啊。”
“是啊,三妹她已经知道错了,”白再英走过来,把住那只捏着白再筠的下巴的手往外拉了拉。“大姐您就饶了她吧。”
“不,她没听清楚,也不知道错。”白再香手臂紧绷,不为所动。“她只是害怕挨打而已。所以,这顿打她非挨不可。”
“不,我不是我真的听清楚了,真的知道错了。”白再筠往后一退,短暂地从白再香的拿捏之下挣脱了出来。但紧接着,母老虎上身的白再香就一个飞扑拿住了她的手腕。随后,母老虎一转身一翻手就以一个擒拿的姿势将白再筠给控制了起来。
“你不是什么?”白再香贴在白再筠的耳边幽幽地说道:“怎么不把话说全了?你刚才想说‘不是害怕挨打’,但确实又怕了对不对?”
白再筠语塞,只得仰着头向二姐投去求救的眼神。
白再香如此坚决,白再英已经没什么办法,只剩最后一招下策了。她深吸一口气,故作悲凉地长笑起来:“呵呵呵呵.”
“你突然笑什么?”白再香果然被吸引。“发癫啦?”
“京中阁老堂官为免科道风议败坏清名,常在登科之年强令其子不得应试。坊间戏称,借子市公。如今,酉阳司援兵的副帅,白夫人再香,非要在袁兵宪业已宽恕其妹之后当众责打,或许这就是‘借妹市公’吧?”白再英的下策就是嘲讽激将。
白再香先是一愣,显然是没有反应过来。但是很快,她的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