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李祬吻了下去。
只可惜,两张年轻健康的嘴唇还没有接触多久,时敏堂的门就被人粗暴地推开了。
“世子,世子!出大事了,出大事了!”一个年轻的内侍一边走一边呼喊,很快就来到了李祬和朴氏身边。
“裴寂!你这是要干什么?为什么不敲门!”李祬皱起眉头,却没有立刻放开朴氏。
“金,金提调派人来说。”年轻的内侍结结巴巴、惊惶失措。“王上,王上他吐血了!您赶紧.赶紧去和政堂吧!”
“什么!父王吐血了?为什么!今天早晨不还好好儿的吗?”李祬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他连忙放开朴氏,自己也站了起来。
“奴婢,奴婢什么都不知道。您赶紧过去吧!”年轻的内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你好好儿待着,在这儿!我,我去,去就回。”李祬语无伦次地随便撂下一句,转头就奔出了时敏堂。
朴氏站在原地,愣愣地望着丈夫快速远去的背影,心脏怦怦直跳。“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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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德宫不是什么大地方,李祬跟着过来报信的内侍火急火燎狂奔疾跑,不一会儿就从时敏堂奔到了和政堂。
“邸下!”李祬刚迈入和政堂院落的正门,就被他祖岳父朴承宗和外祖岳父李尔瞻给拦了下来。无论朴承宗和李尔瞻的政见分歧如何之大,至少此时此刻,他俩的立场是一致的。
“朴公,李公,你们怎么也来了!父王他到底怎么了?”李祬脸色更难看了。突然吐血外带召集重臣,这是要托孤了啊!
“邸下,一两句话说不清楚!”朴承宗翻手就将檄文掏了出来。“您还是先看看这个吧!”
“看什么看!”李祬只瞥了一眼,就把那张皱巴巴的长纸给推开了。“父王他到底怎么了?”
“邸下。殿下被皇上废黜了!这是天朝钦差袁可立颁布的监护朝鲜国檄!”李尔瞻一把抢过檄文,将之硬塞到李祬的手上。“您还是先看看吧。”
“啊?”李祬一下子蒙了,咂摸了好一会儿才明白李尔瞻话的意思。他颤抖着展开檄文,一边阅览一边喃喃:“那个事真的是.怎么会.哎呀!”一声长叹之后,李祬肉眼可见的颓了下来。
“邸下,您一定要振作啊!”朴承宗鼓励道,“这时候只有您能主持大局了!”
“主持.我?”李祬一时无法接受,甚至难以理解现实。对于这位久居深宫,很少接触实务的年轻世子来说,这道檄文带来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父王他还好吗?母后呢?”李祬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