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一无所知而已。但是,朴承宗可以不在乎废王李珲的想法,但不能不体念李祬的心情。
尽管李祬的母亲,王妃柳氏一直以来并不十分受宠,在金尚宫的挤兑下,外界甚至有国王意欲废黜柳氏,改立金氏的传言。但宠冠后宫的金尚宫到底没有为国王诞下子嗣,二十三岁的李祬也一直是国王的独子,所以李珲、李祬父子的关系总体来说并不紧张。
朴承宗素来欣见国王父子慈孝相承,毕竟王、储之间少有嫌隙,各外戚势力的也就没必要斗得你死我活。但此时此刻,朴承宗却是希望李祬能够对李珲心怀怨恨,至少不要那么孝心上头。
朴承宗努力地想了想,本能地摆出了一副公忠体国的表情:“邸下,臣以为,天朝既然已经兴师问罪,并且颁布如此檄文,势必已经获得了一些旁证,就算姜、金死了,那位钦差也能靠着旁证定罪。此时杀人,百害而无一益,只会让天朝以为殿下这是做贼心虚。而且,李判事也不见得能把事情做得天衣无缝吧?到时候义禁府扛不住,这把火说不定还会烧到邸下您这儿来。”
“那父王”李祬一缩。
“臣还是那句话,只要王系不易,就算殿下被皇上废为庶人,也可以在邸下您的孝敬下,以无冕上王的身份安度晚年。”李尔瞻心中暗笑,朴承宗能把话说到这一步,他已经很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