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这个一石二鸟的故事,您还满意吗?”
李贵转头看向崔鸣吉。“能行吗?”
“.”崔鸣吉没有搭茬,只是眼神复杂地看着李尔瞻。
“如果阁下还有更好的好主意,在下也愿鼎力相助。”李尔瞻瞥了崔鸣吉一眼便收回了视线。在他看来,这就是一个没什么脑子,稍微一激就要失控的傻子。
“好吧。”李贵深吸一口气,“这或许是个可行的法子,但我要怎么信任你呢?”
“我可以立字据。现在就里。”李尔瞻压住急切的情绪说道。“而我也不再求您立刻就把面罩摘下来。等姜、金劫到手上,各项旁证准备就绪,您再与在下坦诚相见不迟。”
李贵晃了晃脑袋,似乎就要答应了。“如今提前宵禁,全城戒严。要是光海一直锁城,我们又要如何传递消息,让京里的人攻入义禁府呢?”
李尔瞻眼神微眯。“阁下不必担心,肃靖门的守门将张让宁是我的门人。而且他有很多把柄捏在我的手上。只要我亲自出面,他一定会为我们大开方便之门。别说传消息,就是把城外的义军带进汉阳也可以。”话到最后,李尔瞻又笑着补充了一句:“当然,要是可以的话,还请阁下成大事之后也许他个一官半职。”
“张让宁有什么把柄在你手上?”李贵问道。
李尔瞻像是犹豫了一下,但很快,他的脸上便又露出了坦然的神色。“告诉您也无妨。张让宁子烝父妾,宛如禽兽。要不是我把这个丑闻压下来,他早就下狱了。”
李贵嘴角一抽。“那就先这样吧,我们再去商量一下。”
“阁下请便。”李尔瞻拱手作揖。“但在下冒昧提醒一句。时间不等人,钦差已经到京畿了。他老人家进京之后,势必要控制汉阳上上下下所有的衙门,到那时候,有些事情就办不了了。”
“哼。”李贵没有再搭茬,只轻笑一声便转头走了。
崔家兄弟跟在他的身后,眼神各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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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天王殿,李贵和崔家兄弟便来到了位于后院的禅房。
作为一间许久未得修缮的破败古刹,禅房里自然也没有什么现成的蒲团可供四人打坐。他们就这么坐在地上,围着一盏昏黄的油灯,仿佛参禅。
“三位怎么说?”李贵的视线在三兄弟的脸上转了一圈。
“默斋公这出戏唱得真好。就连学生都快把您当成那位‘阁下’了。”年长的崔来吉接上话茬,先恭维了一句。
“不过一些上不得台面的旁门左道而已。”李贵笑着摆摆手。
“默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