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守将切实履职,见了车轿应该会拦下盘问,再记上一笔。如果他们盘问了,记下了,那么我们就能通过记录的出城时间,来推断那个人是不是绑架的我那位阁下。”
“出城时间?”柳希奋说。
“我是昨天中午临近未时的时候出的城,并在天快黑的时候第一次见到那位阁下。如果兴安君、庆平君、绫阳君中的任何一位是在那期间出城,那么那个人就一定是那位‘阁下’。”李尔瞻说。
“要是他们没有记呢?”朴承宗说。
“怪你啊,守门将不都是你们放上去的吗?”李尔瞻讽刺道。
“放屁!肃靖门将和兴仁门将可都还是原来的人!”朴承宗下意识地反驳。但立刻就遭到了李尔瞻新一轮的白眼:“你也知道就这俩啊?”
“好了!”柳希奋及时介入,转移话题:“如果那人在你出城之前就已经出城了呢?”
“是啊,”张晚也附和道:“那个人完全有可能先出城,然后临时接到手下人的通报才赶过去。”
“这种可能性当然也有,而且不小。所以我认为,还有一点可以作为这种情况的下新论据。只是更不准确。”李尔瞻说。
“哪一点?”张晚问。
“兴安君和庆平君的家人说他们之所以不在京,是为了去奉恩寺礼佛。奉恩寺虽在汉阴地方,但一日也可往返。如果我要去奉恩寺,必然是朝出暮归,一日而还。如果他们出京的时间早于昨天,那么嫌疑就很大了。”
“这嫌疑怎么就大了?”柳希奋说。
“造反事大,不可能临时起意。更何况那人在我们得知此事的当天就开始行动了,这明显是早有预谋。所以我怀疑那位‘阁下’有可能在你之前就已经见过了那道檄文,或者以别的什么方式提前得知了天朝的监护方略。”李尔瞻望着柳希奋,幽幽地说,“如果你是那个想要借势谋乱的人,会不会想着提前出京好避免被锁在城里,抑或更进一步,去高阳、坡州乃至开城‘郊迎’钦差,控诉国王呢?”
“我”柳希奋下意识地点头,但很快又讪讪一笑,“我怎么知道。”
“你为什么只说兴安君和庆平君。”朴承宗扶着柳希奋椅背说,“绫阳君呢?”
“绫阳君”李尔瞻冷冷地望着朴承宗。“我不知道。”
“这天底下还有你不知道的事情?”朴承宗被李尔瞻看得心里发毛。
“有啊。申景禧被你害死之后,他的家人就从南郊的那处宅院里搬出去了。为了避嫌,免得你的那些个党羽借着这个事情追着我咬,我疏远了申景禧的家人。所以直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