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护朝鲜国檄》。
年轻武官颔首问:“沈参将,接下来怎么说?”
“天下大事,上在皇上,下在朝廷。什么时候轮到他一个藩邦小国的无知小吏说三道四了。告诉他,军令如山,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让他回去通知李利亭,如果仁川府的文武官员不想做那冥顽不灵的乱臣贼子,就赶紧把城门给我打开,迎接我军进城。如果到了明天早上辰时,仁川城还关着门,”沈勋前倾身子,一只手按在案台边缘,另一只手则重重地点了点地图上仁川的位置。“我军一定攻城!”
年轻武官转头就把沈勋的话掐头去尾地翻译给了陈宁恩听:“天下事,在皇上,在朝廷,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你现在就回去告诉李利亭,要是到了明天早上辰时还不开门,我军必定攻城。”
“可,可这是为什么啊!到底发生什么了?”陈宁恩满脸急色,眼含浊泪。
“发生什么.”年轻武官盯着陈宁恩看了一会儿。“你看没看过那道檄文?”
“什么檄文?”陈宁恩连连摇头,浊泪从眼里飞出。“在下一整天都在筹措犒军用的米粮酒肉,不知道什么檄文。”
“沈参将,他说他没看过檄文。”年轻武官告诉沈勋。
“无所谓了。”沈勋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让他滚,我跟他没什么好说的。”
年轻武官先点了头。“要不给他一道檄文,让他带回去。”
“还有多的吗?”沈勋问。
“还有,抄了那么多,一天怎么发得完。”年轻武官说道。
“那就给吧。”沈勋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