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你说的福禄寿,到时候我会想办法帮你去打!”
官仔森愣了片刻,随后点了点头。
“好!”
望着官仔森远去的背影,何耀宗不禁摇了摇头。
他打了个响指,也问吧台要了瓶汽水。
轰隆—
正当他起开瓶盖,冷不丁听到录像厅中间传来一声桌椅打翻的闷响。
紧接着叫骂声,拳脚声响起。
“屌你老母的盲辉,知不知道这里是和联胜的地盘?”
“扑街啦,问你要包烟敢叽叽歪歪,仲敢抢我的钱?我看你是不知死!!”
声音有些耳熟,何耀宗放眼望去,发现刚食完宵夜的细伟,正带着几个马仔对一个枯瘦的男子拳打脚踢。
这男子被放倒在地,尽管细伟等人的拳脚如同疾风暴雨般落在他的脊背上,却依旧死死护住怀里的烟箱。
只不过细伟等人打得确实卖力,男子吃痛,忍不住大声告饶。
“细伟哥,细伟哥!
我……我来这里散烟,是经过吉米哥允许的!
你们不给我钱,回……回去火爆他们饶不了我……”
“仲敢拿吉米哥压我?我打残你个扑街!”
细伟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相反,在盲辉乞饶之后,他的落下的拳脚显得更加卖力。
何耀宗不禁蹙眉。
从被打男子结结巴巴的声音中,他大致清楚这个被细伟他们称作‘盲辉’的男子是谁了(盲辉,出自《机动部队——绝路》)。
这是一个寄生在港岛最底层的飞仔。
一个无依无靠,社团古惑仔,巡街差佬,甚至街坊邻居都可以欺凌的可怜虫。
在社会上不为人知的另一位,由古惑仔的主宰的地盘,总会对弱者释放最淋漓尽致的恶意。
很不幸,盲辉就是这样一个弱者。
老实,怯懦,内向,是这个略显佝偻年轻人的标签,在这个昏暗的录像厅,这些标签仿佛成为了他与生俱来的原罪。
随着细伟的卖力输出,躺倒在地的盲辉已经开始进入半昏迷状态。
但录像厅所有人只是津津有味的注视着这边,谁都知道,即便盲辉被打死在这里,也不过今晚在港岛的某个码头附近,多了一具沉海的尸体罢了。
没有人在意他的死活,包括平时胁迫盲辉做污点证人的差佬。
“细伟哥,电影该开场啦。”
正当细伟举起一条板凳,准备往盲辉的背部砸去的时候,何耀宗伸手挡住了他的胳膊。
细伟稍显错愕,但看到来人是何耀宗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