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是我想问吧!”
“那么不好意思,现在这个问题,还不到我回答您的时候。”
对于何耀宗的这番回答,霍官泰并没有感到意外。
只是在他点头之际,兴许是何耀宗有意岔开话题,但听到何耀宗开口问道。
“霍先生,其实我也有个问题想问问你!”
“但说无妨。”
“据我所知,霍家也有在港岛经营不少的地产生意。
我们恒耀置业在港岛搞廉租安置工程,搞填海造地,怎么说霍家的生意也会受到波及。
我有些不是很明白,为什么在我被港岛商会围困的时候,霍先生会出手替我解围,自发替我去大陆运河沙过来?”
霍官泰再度笑了:“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当做一番顶天立地的事业。
钱对我来说,已经不是很重要的!
再者你是为那些贫困潦倒,甚至一日三餐都难得一顿饱饭的街坊修建安置房,对我名下的商业楼,构不成太大威胁。”
何耀宗点头:“也是,霍先生大半生做的事情,高度都是常人难以企及的。”
“没有什么高度是常人难以企及的,倒是后生你,当真把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这句话发挥到了淋漓尽致的地步。
其实今天约你来,也不是和你聊生意上的事情的。”
“请霍先生指教。”
“你的觉悟很高,但还有七年时间,不是这么好熬过去的!
现在你应该明白,你和鬼佬斗法,争的不是一时间长短。
何先生,这是一种意识形态的斗争,未来港岛会是一番什么光景,我觉得你有这个能力去进行改变!”
“这也是霍先生自己要叮嘱我的?”
霍官泰只是笑笑不说话,没有否认,也没有点头。
“对不起霍先生,我可能没有你想的那么高大上。
我这个人,说来说去,还是一个比较自私的人!
说句冒犯的话,如果三十年前我坐在您那个位置上,濠江的赌牌,我就断然不可能拱手送人!”
“一个人自私不自私不打紧,重要的是,他要认得清自己是谁!
何生,其实我要劝你的是,你要收买人心,光靠着扶危济困,是无事于补的。
依我看,你在港岛盖再多的房子,还不如在港岛多修几所学校!”
“霍先生,在港岛建学校,只怕是比建屋邨安置房要难得多啊!”
“事在人为嘛,你马上要进入立法局了。
如果你能在港岛盖起一所属于你自己的学校,我愿意出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