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盆里!
段融的周身已经满是汗水,筋骨皮膜的痛感,让的头皮发麻,如同过电一般!
段融目色凶狠,牙关紧咬!
段融的身体绞在一起,而且每过一个时辰,他都会绞得更紧密一些!
他的身体,就像弹簧一把,越压越紧!
而且,每拧紧一分,痛感都会成几何倍数增长!
现在,段融的周身都传来,过电般地痛感!
而且,是持续地过电!
那痛感,像潮水一般不断地冲击着段融的意识,段融不清楚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也许再过一会儿,他就会痛得昏死过去!
早已经过了放午饭的时辰,但段融好不容易,把自己绞拧到这个程度,一旦松开,就得重新来一遍!
就在这时,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段融心头一惊,眼见着身体如打螺旋般,反向拧着,并且一圈一圈地扩大着……
数息后,便恢复如常!
敲门声还在继续!
段融目色如刀,脚步轻飘地握刀站在了门后侧面!
这时,一个声音,在门外响起。“段镖师,在吗?”
这声音很熟悉,是门房的声音。
段融吐了一口浊气,他有点疑神疑鬼了,案子虽然闹得大,但谁又能怀疑到他一个学徒镖师的头上呢?
段融抹了一把汗,抽开门栓,伸手将门打开,笑道:“马叔啊!我在呢?我刚在练功!”
那门房愣了一下,他方才差点就要走了,不想段融却忽然将门打开了,门房又见段融一身大汗,胸前的衣襟更是几乎汗透,心下已信了几分段融的说辞,道:“哦,段镖师,有人持了拜帖,来请你过府!”
“拜帖?”
那门房将手中红皮帖子,递向段融。
段融接了,打开一看,只见其内只有简短八个字:久闻大名,特邀一叙!
而且字写得潦草幼稚、难看至极。
段融鼻子里冷哼一声,就想回绝,却看到落款处竟有两个名字:西门坎坎、姜青玉。
姜青玉在花影楼那里,倒还有一面之缘,但即便如此,现在这个时候,段融也不想在外交际应酬。
段融目色一闪,看着那门房,随口问道:“这西门坎坎是谁?”
姜青玉可是绸缎庄的东家姜衡的独子,这个叫西门坎坎的,竟将名字写在了姜青玉的前头,而且他只是觉得,这名字甚是奇怪,简直有点不像人名。
那门房眼神奇怪地看了段融一眼,道:“西门坎坎是西门庸的儿子。”
“西门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