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大胆认为此两案,乃是同一凶手所为!”
沈焰柳浅笑了下,站了起来,在花厅上踱了几步,才看着朱贵保,道:“我看朱领队办案,思路有些过于跳脱了!”
朱贵保心头一跳,立马躬身侧立,沈焰柳此言,显然是不赞成他的观点。
沈焰柳道:“解捕头是真气境强者,能杀得了解捕头的人,也一定是真气境强者。而解雷、许儒虎案中,解雷不过是内息境第二重的境界,许儒虎更是一个丹田被毁的废物。假如真是同一人范案,你觉得一个真气境强者,杀他们两人,还需要暗器和毒物吗?那不是一个照面的事!”
沈焰柳之所以,说杀解道寒的一定是真气境强者。是因为他很清楚,大境界之间差距的鸿沟有多大,只有同为真气境强者,才有借暗器毒物的辅助作用,强杀解道寒的可能!
朱贵保被沈焰柳说的冷汗涔涔,他不得不承认,沈焰柳的分析,也有其道理。
沈焰柳忽然将手里的那份简略验尸报告一抖,道:“本府前几日,已经接到了升迁令,调任了汝阳府的按察使。公示一结束,觅芷那孩子一走,我就会离开贤古县,往汝阳府去!严格来说,我已经不是本县的县尊,也无权过问此案。过几日,新的县令就会到任!这个案子,等新县令到了,你汇报给他处理吧。”
沈焰柳说着,将手中的那张验尸报告,递还向朱贵保。
朱贵保心头一跳,他终于明白,为何后院内,满地箱笼了。不仅是沈小姐要去太一门,原来县尊一家也要离开贤古县了。
朱贵保立马接了那验尸报告,恭声道:“恭喜大人升迁。属下冒昧打扰了!”
朱贵保说着,便作揖退了出去。
一县捕头被杀,自然是大案。不过,解道寒被杀时,他的升迁令已经到了好几天了,此案在法理上已经与他无关。
就算他将此案破了,功劳也算不到他头上,只平白便宜了那个新到任的知县。
至于他为何要反驳朱贵保,关于此案凶手和解雷、许儒虎案是同一个凶手的看法。
解雷、许儒虎案,是在他的任上,已经结了的案子。
照朱贵保的看法,岂不是要推翻他原本的结案报告。为了结那件案子,他当初可没少走门路。
沈焰柳看着朱贵保离去,他缓步走到几案前,又呷了一口茶。
他虽说要走了,也不得不感慨,贤古县这穷乡僻壤,还真是庙小妖风大!
不仅爆发了秽血大案,甚至也主管一县之刑名的捕头,都被人杀了。
解道寒可也是真气境强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