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连低鸣声都未发出,便两前蹄一摊,跪倒在地,呼吸已经停止……
“你……”
萧南顿时大怒,眼见就要出手。
“萧南!”
余烈庭却叫住了他,因为那人拍向马那一掌,余烈庭已经看出来了,他是真气境的强者。
“舵主,此人太过无礼!黑山跟了我两年多了,就这么被他拍死了!”萧南显然恼怒未消。
那人却面无表情地说道:“这是我家青川小姐的命令。所有马匹都要灭杀,避免一时不慎,马匹受惊嘶鸣,暴露了行迹!”
“什么青川小姐?!”
“萧南住口,不得无礼!”余烈庭一见萧南出言不逊,立马呵斥道。
萧南并不知道那人口中的青川小姐是谁,但余烈庭作为九重分舵的舵主,却很是清楚。
那人口中说的青川小姐,就是秽血教,渊阳堂口的堂主,葛雷清的独女——葛青川。
方才余烈庭听到那人说青川小姐,就心头一动。他没想到这次贤古县的行动,竟然是葛青川亲自带队。
那人冷哼了一声,瞪了萧南一眼,才兀自走到余烈庭身前,余烈庭将缰绳递到了那人手里,那人同样一掌,拍死了余烈庭的马,然后他真气运转,一手拖着一匹马尸,便缓步走入了密林里。
余烈庭看了那人的背影一眼,才扭头看向萧南道:“走吧,回分舵我再给你挑匹好马。”
萧南叹了口气,跟着余烈庭,向断折倒地的松树那里走去。
余烈庭、萧南走过那断折松树,又向密林内走了一段,忽然便豁然开朗,眼前竟出现了一片不小的空地。
而且空地之上,已经有十多个人影,容貌姿势各异,有人盘膝而坐,默然不语,也有人聚在一起,悄声地聊着什么……
余烈庭刚走出来,便有一人,看着他笑道:“余舵主,你九重县离此地如此之近。你怎么还踩着点来啊?”
余烈庭闻言,立马抱拳道:“是党舵主啊!余某就是离的近,而且到这贤古县的路,我也熟,知道不会误了时辰,才瞅着点来的。”
跟余烈庭说话的人,叫党海红,是仓房分舵的舵主。仓房县距离此地,那可不是一般的远啊。
余烈庭和党海红打过招呼后,便和萧南,找了个角落的地方,盘膝坐了下来。
余烈庭这才仔细地打量着这片空地上的各色人等,一番打量后,余烈庭发觉,这帮人中除了党海红,他竟全都不认识。
这些人,有手里拿着罗幡的算命先生,有脑袋上烫着戒疤的和尚,有满脸沧桑的老农,也有一身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