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林芷筠还不够看。
“科学家。”林芷筠说道。
“你和他是什么关系？”江鉴问道。
“……”林芷筠有些后悔，如果她和卫冕确定了关系，是不是现在她就可以理直气壮的告诉他们，她是卫冕的对象！是卫冕的未婚妻？
不……
他们的决定没有用，如果戈老不同意，她是卫冕的任何人都没有用。
而戈老给卫冕选妻子的第一个条件就是智商达到一百八以上。
后来因为女性中智商达到一百八，年龄又相当的找不出来，所以戈老才勉为其难的改成了一百五十以上。
而前世林芷筠已经测过智商，她的智商在一百三。
对于人均八十的智商，林芷筠的智商不算低，但是对于高智商人群来说，她的智商只属于一般的范畴。
“什么关系？不能说？要保密？”江鉴似乎是笑了。
在戈老沉重的目光下，普通人很难坚持什么，但是林芷筠不想放弃，咬牙说道：“现在是朋友。”
“现在？”江鉴抓住了重点。
林芷筠看了一眼江鉴，作为智商高达一百八的江鉴，也是一个极其聪明的人，前世他们的关系也还不错，但是现在他们只是陌生人。
江鉴双眼微微一眯，方才一刹那，他确定林芷筠看他的眼神有些不同，似乎是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