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一道身影看去，他嘴唇颤抖着，好半天才说道：“这里怎么会有着道呢？这里成为了真正的一方宇宙。”
有着道的存在才是宇宙。
如果没有，那么不过只是一方空间罢了。
原本唐羽也认为这里不过就是一方巨大的空间，一方用来滋养那些烙印的独立的空间。但是现在唐羽却感觉到了道的气息。
这不是一方空间，而是真真切切的一方宇宙的存在。
“可是这怎么可能呢？”唐羽难以置信的说道。
道的创造，唯有九夜花才可以。
若不然根本无法创造不出道的。
也许可以创造而出一方空间，但是绝对创造不出一方道。
可是这方宇宙如此真切的让他感觉到了道的气息存在。
这里已经真真切切的成为了一方宇宙。
“我说了，我曾经参悟九夜花数百万年，自然知道了其中道的凋零和重生的轨迹。”那道身影平静的说道；“再加上我曾经摄取过那朵九夜花的少许的本源，所以让这方空间出现了道的存在，让它化作了一方宇宙，似乎也不是那么难的吧。”
按照他的修为，也许真的可以做到。
通过九夜花的少许本源，在加上自己强大法力，未必不可能真的创造出一方道的存在。
然而对于唐羽而言，以及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这简直犹如天方夜谭一样。
要知道创造道的根本，就是九夜花。
可是他偏偏凭借着少许的九夜花本源，让这里化作了一方宇宙。
这样的手段实在是太过鬼斧神工了。
即使是唐羽都不得不对他说声倾佩。
沉默了片刻，唐羽继续说道：“所以这方宇宙的创造，是那些人烙印的滋养，让他们在无尽岁月之后成长起来吗？而这方道所有的一切是不是都会因为你的创造而回到过去，回到当时最后的那一战，你所在乎的人战死的那一刻？”
他看着那道身影继续说道：“无尽的岁月对于他们而言不过就是黄粱一梦，甚至说他们都未必知道自己曾经死去过吧？我不知道你以什么样的手段做到了这样的地步，但是我不相信你真的没有付出什么代价。”
他的声音有些苦涩了起来。
看着眼前那一道越发的模糊，像是随时都要消散的身影，唐羽低声的开口：“也许这就是你所说的，寻找出他们的烙印的代价吧？”
他神色有些恍惚了下来。
看着眼前那一颗颗古星。
如此的明灿。
但是却没有任何的光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