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松懈了许多,再加上此人对自己好的就算他想要天上星,她都会给自己摘下来。
久而久之,温水煮青蛙,他竟然就在这安逸的生活中,失去了原有的警戒!
可是他之所以会那么有恃无恐的跟着簪郎走,其实还是因为他知道不管如何,总会有一个人陪着自己的……
自己真是软弱到无可救药!
杜若将头塞进段语书的怀中,于是段语书也就完美的错过了发现真相的机会。
回到县令府的时候,发现县令府灯火通明,似乎是进了小偷,正一间一间的搜查,段语书心里松了一口气,好在自己回来的及时,还没有搜到他们的居住之所。
段语书抱着杜若,拒绝了杜若要下来的要求,然后躲着人,悄悄地回到了房间,房间昏暗,但还是让段语书一眼就看见躲着床帘处的人。
段语书将杜若放下,然后将手放在唇上,示意杜若不要说话,随后轻手轻脚地往床帘处走去。
她身后的杜若因着段语书方才的那个动作,黑暗中红与白的交缠,让他心痒难耐。
“啊!放手!”
段语书将床帘后的那人抓了出来,并抓住他的手压到背后,还踢了那人一脚,将那人踢的跪下了。
现下听到这声音,段语书觉得有点耳熟。
待烛光照亮那人的样貌时,段语书终于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觉得耳熟了,她抓的这人不就是县令公子?
杜若将火折子收起,然后冷眼看着段语书抓着的县令公子,不语。
那县令公子突然觉得有点冷,起了一地鸡皮疙瘩。
“放开我!不然我就去跟我父亲说你们就是小偷!”
“呵~”段语书将县令公子放开,然后漫不经心的说:“我还没问你不请自来是为何,你还恶人先告状?”
段语书可不是对谁都温柔的,只有被她看作是自己人的她才会这样。
当然杜若不算,毕竟人家是金主。
县令公子揉着泛青的手腕,眼角处有点红,一幅被人欺凌了的模样,有点楚楚可怜。
杜若猛地看向段语书,见她毫无反应,心里松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地往段语书走去。走的时候还瞥了县令公子一眼,那一眼不屑,不耻多种情绪夹杂,让那县令公子气的面露青筋。
“你说你们不是小偷,那你们为什么不在房内?”
县令公子看到杜若与段语书动作亲昵,心里很是不快,脸上的粉又簌簌的掉落在地。
看的段语书心里又是一个哆嗦。
杜若很久以前就发现段语书不喜欢男子涂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