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大姐,明天去公司,我就在公司喊你臭弟弟。”
陈凡笑了下,抱住姑娘:“现在不紧张了吧?”
曾阿黎嗯了一声,在陈凡的推动下,一步一步地后退,不由自主地倒在床上,双颊浮现出明艳的俏红色。
看着这张明艳的面庞,陈凡心中微微一荡,不似许今秋那般精致如画儿,却美得更加张扬惊艳。
是完全不同的两种风格。
但都属于自己。
指尖从她的脸上划过,又划过锁骨:“大姐,你的锁骨真的很好看,跟两道月牙儿一样。”
曾阿黎红着脸,眼神朦胧,羞涩得忍不住啐了他一口:“流氓!”
指尖轻轻往下滑动,挑开了纽扣。
感觉到陈凡的呼吸急促,曾阿黎身体突然变得僵硬,声音颤抖着跟着说道:“陈凡,我们先聊会天好吗?”
陈凡的动作微微一顿:“那就聊一会天,我先感受一下,你跟秋儿的海拔,谁更高一些。”
曾阿黎愣住,这混蛋说的是人话吗?
强撑起一股子力气,狠狠地掐了陈凡一下,咬着压说道:“那你倒是说说,谁的海拔更高?”
陈凡的手掌覆盖着:“无法把握,好像差不多。”
曾阿黎双颊浮现红霞,身子一软,眼中闪过一丝柔媚,呢喃了一声:“臭弟弟!”
“我更喜欢,你叫哥哥!”陈凡微微挑眉。
“呸!”
许久之后,曾阿黎面带红晕,慵懒地蜷缩在他怀中。
微微地扬着嘴角,想起了许今秋说的话,这人真的比生产队的驴还能折腾。
难怪那段时间,秋儿天天钻自己屋里,一个劲地琢磨着把自己拉下水,自己现在是能理解了。
换成自己是秋儿,时日一长,恐怕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这男人真的是头耕不死的牛。
轻轻闭上双眼,曾阿黎很快进入梦乡,等清早的阳光落入房中,曾阿黎翻了个身,继续呼呼大睡。
陈凡捏了下她的鼻尖,赶紧起床洗漱,跑步去菜市场,买一只杀好的老母鸡,回来就先给炖上。
“新郎官,这么贴心?”
许今秋打着哈欠,出现在厨房门口,朝陈凡挑了下眉头。
陈凡微微一愣,知道这姑娘心里不舒服,别看她说的大度,但只要是个女人,心里就一定会不舒服。
这种时候,无论说什么,都不可能让她心里舒服。
说,不如做!
陈凡也不作声,扛起姑娘就回屋,转身就把房门锁上,昨天的新郎官可没做够,今天还得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