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子叹息一声,不知从何说,他身后的一名弟子温声安抚道:“小师妹,你别担心,谢姮长老她……并没有死。”
舒瑶眨了眨眼睛,又破涕而笑,可环视一周,没有找到谢姮的身影。
她茫然问道:“那谢姮为什么不见我?我都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见过她了。”
聂云袖欲言又止,凌云子叹息一声。
那些弟子面面相觑,都沉默不语。
舒瑶脸上的笑容僵住,眼睛瞪得的,蓄着泪水,惶恐不安道:“她到底怎么了?谢姮她是受伤了吗?我说鬼都王出世,难道她被魔抓走了?”
事情瞒不下去,凌云子身走了出去,那些师兄们安抚了句,退了下去。
屋内只留下聂云袖和舒瑶,聂云袖看着眼前的小姑娘,上前坐到床边,耐心事情的前因后告诉舒瑶。
“谢姮在牢的候,以为己难逃一劫,托我转告你,不要因为她的遭遇而得罪旁人。”
聂云袖拿着帕子,心疼为舒瑶擦去眼角的泪水,己着实忍不住酸涩之意,闭目哑声道:“她就是个傻子,老是想着保护别人,那日我以为她……真的会死,我不忍心去看,便中途离去。”
“如我没有离开就好了。”
聂云袖伤心垂着头,怔怔道:“谢姮拿我当朋友,如我还在那里,我就可以保护她了,如她难过,我至少可以抱抱她,不至于让她和别人刀剑相向,闹得那般难过。”
舒瑶呆呆坐着,眼角的泪早就无声无息流干了。
她咬牙道:“以,谢姮跟着凤凰飞走了,她还会再飞回吗?”
聂云袖轻轻摇头。
舒瑶哽咽着,抬手抹去泪水,揉了揉哭得酸痛的鼻子,翻身下床,动作麻利穿好鞋,又冷冰冰的问:“谢涔之在哪里?”
她连陵山君的尊称都不叫了,直呼名。
纵使是聂云袖,都被她吓得瞪眼睛。
聂云袖迟疑道:“他、他在掩霞峰。”
舒瑶转身就去了掩霞峰。
谢涔之去了一趟谢姮昔日的住。
这里的一切还是原的模样。
他从前拜师学艺,是和谢姮都居住在掩霞峰的,只不过他们住得不近,他住在山顶,谢姮住在半山腰上,每日一早,她会披着晨露,顺便在路上折一簇花枝,坐在他屋外的那棵树上,晃着腿等他。
她穿着洁白的弟子服,长发随意扎,初连裙子都穿不习惯,走路会摔跤,后索性用绳子捆着麻烦的裙摆。
“涔之早上好。”她老是笑盈盈朝他笑。
少年冷声纠正:“叫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