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玉凤闹别扭了,这丫头心里憋着气,就没主动跟你说。”周父一脸真诚的说,“等见了这丫头,我一定好好说她几句。”
朱益民反问:“那后来咋不告诉我?”
周父道:“那不是看你病着,怕你知道了生气,气坏了身子嘛!”
见对方倒像占了理,朱益民气极反笑:“你这么讲,我就没啥好说的了,你们走吧。”
“益民,回家住吧,别置气了。”周父说着给儿子使了个眼色,“玉虎,帮你姐夫搬东西。”
周玉虎二话不说,上去就要卷铺盖。
朱益民挡在前面,一屁股坐到床上:“别折腾了,我哪儿也不去,就在这儿住着,心里踏实。”
周玉虎也急了:“朱益民!我爹好话说尽了,你还想咋样?你不就是想要钱嘛,俺家还你就是!”
朱益民把手一摊:“成啊,还吧。”
“我……”周玉虎卡壳了,拳头攥得死紧,一副要动手的架势。
周父拦住儿子:“益民,钱肯定还,但我一下子拿不出那么多。你看这样成不成?我一年还你六百,五年保准还清。”
朱益民盯着他:“真想还钱,就让玉虎去信用社贷款,立马还我。咱还是亲戚,您还是我丈人。以后您有用钱的地方,吱一声,我肯定借。”
“朱益民!你别给脸不要脸!”一听让他去贷款,周玉虎再也忍不住了,骂道,“你个坏了良心的东西!真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干的好事?肯定就是你指使人说俺家坏话!编排什么俺家‘吃绝户’!”
农村人最看重脸面,十里八乡都认识。一旦周家背上这种“恶名”,就算盖了新房,也没好人家敢把闺女嫁过来。周玉虎想媳妇都快想疯了,他能不急?
周父也不再藏着掖着,质问:“益民,咱们是一家人,你做事咋这么绝?把俺家名声弄臭了,你弟娶不上媳妇,对你有啥好处?”
“爹,我最后叫您一声。我问心无愧,一直把您当亲爹敬着。您呢?趁我病着,不声不响就把我的辛苦钱卷走了,您想过我的感受吗?”朱益民也红了眼,盯着对方,“我也问您一句:我要不这么做,您会还钱吗?”
“好你个姓朱的!你终于承认是你在背后捣鬼!”周玉虎冲过来,一把揪住朱益民的衣领,“你现在立刻给我搬回去!不然我揍你!”
朱益民毫不示弱。他常年干农活,膀子有的是力气,一把推开周玉虎:“别以为我怕你!我是怕你碰坏棚里的东西赔不起!赶紧滚蛋!”
他越这么说,周玉虎越是来劲,指着大棚威胁道:“我再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