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走,才回到座位按响了服务铃,等服务员拿着账单过来,扫码买单。
结完账,他站起身,却发现谢眠依然乖乖坐在座位上。
他长得太漂亮,不动不说话的时候,就像一个精制的人偶。
好像等着谁把他牵回家。
凌俞目光凝在青年身上片刻,走过去牵起了对方的手,带他起身。
“走了。”他道。
一直被扶着上酒店电梯,谢眠才后知后觉地喃喃,“我说过要请你吃饭……”
凌俞:“下次再说。”
电梯在十六层停止下来,将人扶到记忆中的房号前。
“你房卡呢?”他问。
谢眠歪了歪头,“什么卡?”
他似乎还意识尚存,从口袋里掏了掏,掏出了……凌俞刚才递给他那张签名纸牌,乖巧地递到凌俞面前。
凌俞:“……”
没有办法,只能将人扶回了他的房间。
谢眠靠坐在床边,长睫半阖着,抱着枕头懵懵懂懂的模样,那张脸分明艳丽不可方物,却又流露出一种脆弱的天真感。
凌俞从行李里翻出醒酒药,拿起桌上玻璃水杯,喂他吃了两颗。
总算把人安抚下来后,他去阳台抽烟。
白烟缭绕在寂静的夜色里。
他看着远处繁华的城市景象,感觉被绷带缠缚依旧隐隐作痛的手腕。
那点痛楚仿佛已经印到了骨髓,长久地缠绵不去,虽然已经习惯,
抽完一支烟,他回到房间的时候,却见谢眠没有坐在床上,抱着枕头站起来,有些紧张地看着他。
凌俞挑了挑眉。
这是酒醒了?
谢眠似乎终于想起之前自己究竟做了什么,脸色比醉酒时候更红。
“l神对不起,又麻烦你了……”他道,“我、我刚才有些晕晕乎乎,又看到你手上的绷带,太担心所以才……”
凌俞看了一眼他紧张得眉眼。道:“没事。绷带是缓解肌肉疲劳用的。不用担心。”
青年张了张口,目光紧张看向他的手腕——凌俞在回到房间的时候,就已经把队服外套脱掉了,只穿着一件短袖黑t。
可以看见,绷带已经从他手腕一直缠上手臂,缠了许多圈,触目惊心。
绝非凌俞所说缓解肌肉疲劳这么简单。
凌俞:“怎么?”
青年似乎受惊一样移开目光,道:“今天这顿饭,说好是我请,最后却……我,我下次一定再请回来。”
凌俞却并没有说答应还是拒绝,只道:“很晚了,既然酒已经醒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