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葛,卢某女儿是死是活都与崔二公子无关,往后还是莫要再说这种话,叫我们做长辈的为难。”
尽管早料到会面对这种情况,崔景崇仍然不好受,一时也不知该如何解释。
他深藏内心的情感,要如何说给她以外的人听呢?
恰在此时,如意抽泣着进来,想禀报姑娘的情况。
一抬眼瞧见崔景崇,愣了愣,随即虎了脸哼一声,直接无视对方上前福身道:“老爷,夫人,姑娘这会儿身上烫得厉害,太医说最好能有冰块,用帕子包了敷额头上最好。可府中暂时没有冰块……”
卢严赶忙说道:“这个好办。”扬声让管事进来,吩咐着:“立刻去畅和楼买些冰块回来。”
畅和楼常年有瓜果蔬菜需要保鲜,搁地窖里容易遭虫鼠啃食,故而掌柜的特意制了几口大石柜,倒上冰块把瓜果蔬菜放里头。
他上回和同僚去吃饭,好奇为何畅和楼的菜无论何时都十分新鲜,掌柜的便如此解释了一番。
崔景崇握紧了拳头,内心煎熬无比。
他真的很担忧她!
鲁莽之下,转身就要跟着如意前往卢清楚的住处,被卢严眼疾手快拦住!
“你这是作甚?莫要以为你是国公府崔二公子就能擅闯民宅!”
话音刚落,眼前的男子表情变得难以言喻,似痛苦,似悔恨。
男儿膝下有黄金,他却就这么跪了下来。
说不上有多沉重,却分明让人觉着很不是滋味。
苏氏也被吓住,话都说不清楚:“你……你这是……赶紧起来!”
崔景崇摇头,声线颤抖着说:“我知道多说无益,曾经的错已然犯下,道歉根本无济于事。”
他抬眼望着二老,从来阴鸷的眼神此刻充满真诚的悔恨,继续说:“我跟清楚,不是二位看到的这般简单……求二老让我去看看她,哪怕一眼也好!”
郑重一叩头,惊得卢家夫妇二人往旁边一闪。
将两人此举理解为默许,崔景崇起身再一拜,对呆愣的如意道:“烦请如意姑娘带路。”
卢严张口要说什么,被妻子拉住,微微摇头阻止。
若是真能打动阿楚,二人重新结为夫妇,不失为一件好事。
再见到卢清楚,虽不是外人传言的“快不行了”,却也病得不清,相比他衣不解带照顾好几天那次更为严重。
许妈妈等人不知他为何突然来了,矗立在一旁满脸警惕地守着,就是不肯离开。
还是苏氏赶来,将几人都借口打发出去,屋子里这才只剩一男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