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没了。”
谁能得他如此讨好,也就眼前这独一份。
蒋姝还不张嘴,卫诚趁她要再次说话时把提子塞她嘴里。
清凉酸甜汁水在蒋姝嘴里爆开蔓延,替她冲去刚才满腔苦涩,她说的字字属实,但也没有过于难过。
伤口早就凝成瘀血恶疤,她已习惯疼痛,习惯灵魂和身体分离。
“别想了。”
卫诚拍拍她脑袋,起身拿过一个纸袋再坐回她身边,给她拿出来:“看看,你孙子赔你的精神损失费。”
不久前才被叫阿姨,现在又来一个孙子?
蒋姝看他都带着种惊悚,反应过来才想起是那个赵鲁,连带想到秦家的生意可能已经告吹。
面前人的形象瞬间高大,有如天神降临。
卫诚没注意她,把个黑色皮质的扁平首饰盒推到蒋姝面前。
蒋姝打开,看见串璀璨钻石手链,要闪瞎眼。
那个赵鲁一定不是真心,迫于卫诚淫威才送这份大礼,方形大块钻石排成串,价值不菲也是真的丑,重得抬不起贵手。
“我不要。”蒋姝说。
要不起是真的,嫌弃也是真的。
“没拆完,”卫诚拿过她的手,“学着,教你拆礼物。”
上层的手链和托底被拆下来,下面还有个隐藏极好的暗盒,整整齐齐放着几张银行卡。
刚刚打开,卫诚带着她的手去拿,蒋姝触电般把手缩回去,像是上面有病毒。
“干什么,没暗器。”卫诚说。
才不是天神,功名利禄善于钻营,蒋姝藏好自己的手。
“茅台的袋子为什么大?”她问卫诚。
卫诚正常答疑解惑:“再放两条烟。”
“烟盒里放什么?”蒋姝再问,“你拆没拆过?”
卫诚顿时明了,看她:“不要套我话。”
“送回去,”蒋姝把他的手拽回来,“不要收,我的那件事过去了,你忘了吧。”
“蒋姝。”卫诚被她紧紧拽住胳膊动弹不得,另一只手把那个盒子挥到一边,“你怕什么,别想太多。”
蒋姝有些颤抖,问他:“你以前收过没有?”
“没有。”
卫诚实话实说,他不需要这些,他全家都不需要。
可蒋姝已经失去理智,想到从前的事语无伦次,一个劲告诉他不要做这些。
卫诚一头雾水,但也看清她确实是在担心他,尽管不知她到底还有什么秘密引起这么大心情波动,但他把人揽进怀里那瞬间心跳有些快。
他好像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