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问。
“不知道,我也在找但是当时我没有什么力量。”封祀扯着嘴角说。
“我跑了出来,带着侯爷留下的信,怀揣着巨大的秘密,找不到展家,京城又留不得,只好回到白石山脚下安家,我想着总得把小侯爷最后交代的事情办好。同时,我秘密寻找封家、或者封侯府留下的后人,接济到自己身边。我身无长物,又担心被有心人发现,会被欺负,便装神弄鬼,倒是无意中搞出了一种新的教派,因为早年封家有人害过一种咳血的病,竟也传出了一些骇人听闻的传言。”
“那现在所谓血修说要拿展家人的血”
“那是谣言你们也没有抓住什么真正做出了什么的怪物吧我有一阵恨展家狠毒了,便想了这么个法子恶心你们。但要说的是,所谓你们真的抓到害人的那些其实和我们没有关系。”封祀道。
“我虽然看不上你们展家人,倒也不会真的忤逆小侯爷的意愿,伤害你们。”
“为什么为什么恨”展蓁蓁不可思议地问。她简直不能理解,封家恨着展家,家里的老爷子也对封家非常愤怒,这种积怨真的是莫名其妙。
“以前你找不到我们,现在总能找到,为什么不说真相白白白白就过去这么多时间”展大鹏也很震惊。
封祀回头看了展慈一眼,没有解释,自顾自接着刚才继续说
“要我说这些流言还挺好的,越可怕越没有人敢惦记,血修这种东西,说是我们我们就认了,至于后来是不是真的有人拿血做什么,的确和我们没有关系,那个药王教也是,我只是近期联系要了个天谕而已当地人不敢凑近也自然没有人能欺负的了我们私下,我一直没有放弃寻找打探侯爷和展家人的消息”
空间里少了火焰空荡荡的,封祀一张口就带着回声,他轻描淡写地叙说历史、叙说着上一代人的恩怨纠葛,听得每一个人心里都发凉。
“终于在在多少年来着,康熙四十六年。”封祀恶狠狠地看着展慈。
“康熙四十六年,大鹏和蓁蓁三岁。昆仑山脉动荡,安宁的爸爸妈妈以身殉封印,把祖巫彻底压制,我带着三个孩子和其他族人,重回白石山。”展慈幽幽地说。
“是的是的你们去压制祖巫了”封祀敛下眉间的躁郁,低声重复。
“不提烈山和祖巫千百年来不死不休的宿怨,毕竟在小侯爷体内的祖巫失去控制以前,大家对彼此的身份都不知情。但我只想问,侯爷冒死送您出宫让您去白石山,你去哪了整整一个月,小侯爷给您准备了最快的马,身手最厉害的亲卫,您却杳无音信。小侯爷独自留在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