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钱太医走了。
钱太医站在原地琢磨,不喜欢被人叫老了?
那自己想个年轻点儿的称呼?
只是年轻点儿的称呼都有什么?自己总不能和前辈兄弟相称吧?
不然下次再见就叫声怪医公子?
嗯,够年轻,应该可以的。
钱太医想好这个称呼的时候,将军府的马车已经走远了。
所以钱太医又开始想,要找个什么合适的理由去将军府拜访。
然后,宫门口就出现了那么一幕。
钱太医一个人站在太阳底下,眉头时而紧皱时而舒展,嘴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什么。
然后嘀嘀咕咕了快两个时辰。
最后也不知道为什么抚掌大笑,笑完就瘫在那不动了。
钱太医虽然比怪医年纪小,但精气神可差多了,又不懂武功,体质自然没法比。
能顶着太阳站两个时辰,已经是强大的信念在支撑了。
等终于想到好的理由后,心里不由自主就松一口气,没了这口气撑着,人就站不住了。
从头到脚都觉得疲累,不过心里却是高兴的。
最后还是两个侍卫叫了辆马车送他回府的。
将军府。
风曜开了正厅。
宋桀换了一身天青色的长袍,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端坐在首位。
一脸庄重的神情。
但他生的精瘦,又因为当年的事情容颜大改,这种庄重的表情反而给人一种滑稽的感觉。
只是风曜在面对除苏雨昕之外的任何人,都是一张面瘫脸,冰冷淡漠不苟言笑。
所以两人倒很和谐。
在回府的马车上,苏雨昕已经和风曜说明了“中毒”的前后经过。
并且还说了她已经拜宋桀为“义外祖父”的事情。
风曜觉得自己该妇唱夫随。
所以才特地开了正厅,准备行认亲改口之礼。
宋桀爱屋及乌,自然不会拒绝。
喝过风曜敬的茶之后,宋桀乐呵呵的说了一声:“义外孙女婿,快起来吧。”
风曜却一动不动,只是看着他。
宋桀就觉得这画面好像有些似曾相识。
“跪久了对膝盖不好。”宋桀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说道。
这句话,好像也似曾相识。
“改口礼。”风曜看着宋桀,言简意赅的说道。
宋桀立刻一副苦哈哈的表情。
就说似曾相识呢,和上午那个小丫头问自己要改口礼的时候,是一样一样的。
“我没钱。”宋桀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