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劫匪可曾说过什么?”钟国胜忙问道。
“什么都没说,上来就杀人。”盈枝想起来,身子不由的瑟缩了一下。
“他们手法利落,一刀一个,简直不是人。”盈枝恐惧的瞪大了眼睛,声音颤抖着说道。
“别担心,你如今安全了。”连秀秀安稳道:“我已经请了大夫给你调理,很就没事儿了。”
“多谢姑娘。”盈枝的情绪总算是平复了几分:“那些劫匪都穿着黑衣,蒙着黑巾,像是有备而来。”
“怎么说?”钟国胜问道。
“因为我们下山的时候,还有一个香客,是先于我们一步离开的,前后最多不过一刻钟,她的阵仗比我们
还大,但是被劫的时候,我并未发现附近有什么痕迹。”盈枝抿抿唇:“不过也有可能是我想多了。”
“好好休息吧,这件事情我会处理的。”钟国胜说道。
“嗯。”盈枝点点头,她身上好多伤,又是刚刚清醒,一下子说了这么多话,确实困倦了。
连秀秀给了猎户家一笔银子,租住了他一间屋子给盈枝养伤。
因为盈枝伤的太重,大夫说短时间内最好不要移动。
而后又留下护卫和丫鬟照顾盈枝,他们两人便先行离开了。
“表哥,你有没有法子,能让我见母亲一面?”连秀秀问道。
“皇上亲口关押,谁敢徇私?”钟国胜摇摇头,说道。
“路遇劫匪,母亲却毫发无伤,回来之后还撒谎骗我们,然后又突如其然的跑去登闻鼓台闹出这等事端,我怀疑这两者之间有很直接的关系,这其中也定有什么隐情。”连秀秀说道:“若是不能见母亲一面,怎么能问清楚?”
“就算见了面,你也未必问的出来。”钟国胜说道:“姨妈敢这么做,要么是抱了什么必死的决心,要么就是她有后招。无论哪种情况,她都不会告诉你的。”
连秀秀沉默了片刻,又问道:“有没有可能是盈枝刚刚撒了谎?”
“不太可能。”钟国胜摇摇头:“坠毁的马车和其他的随行仆从侍卫的尸体,都已经找到了。虽然他们身上有摔伤和擦伤,但是致命伤都是脖颈里一刀
,又又准又狠。”
“母亲到底要做什么。”连秀秀有些烦躁的揉了揉太阳穴,忍不住咕哝道:“好好的棋,竟走的这么烂。”
“你说什么?”钟国胜没太听清楚她后面咕哝的那句。
“没什么。”连秀秀回过神儿,忙的摆摆手:“我就是想不通,母亲到底想做什么。”
“我也想不通。”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