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极为隐秘,少有人知。”
宁不凡略微挑眉,平淡道:
“此事,我心中早有预料,这大概是白若尘放出来的消息,借有心人之口,说与我听。今夜,即便季相不说,大概我在回去后,也能从棋阁暗探口中得知。看来......我这一路虽然隐蔽踪迹,却也被他瞧出了破绽,他知道我来到了北沧国,便悄然送出杀招,这一招,我接了。”
那么问题来了,救还是与不救?
季君没有否认,只是深深看了眼宁不凡,缓声道:“你若能够破了他的计谋,你与庙堂合作之事,才可以继续商榷下去。”
这话的意思,倒也简单——你既然拿不出能够赢到最后的证据,便要拿出能赢到最后的实力,唯有如此,庙堂才能试着相信你。
先前,宁不凡说,可以给庙堂一个新的选择,这才有了季君投桃报李,给宁不凡一个新的机会。
这已经是季君能够做到的,最大的让步。
宁不凡轻缓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敛袖起身,拱手作别,随着身影微晃,天穹剑光大亮,他如谪凡仙人一般,踩着潺潺流淌的剑意汇聚的河流,迈步云霄。
季君望着这抹消逝不去的剑光,沉默良久,轻声呢喃道:“皇玺,二十七年......未见了。”
却不想,再见之时,曾经北沧国皇室传承数千年的开国印玺,竟然被人以细线,悬挂在剑鞘上,作装饰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