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这样的感觉。
与之相伴的还有另外一种感觉，就是自己不要跌落凡尘，变得和他们一样。
“谁都会有，很正常，所以你觉得，人是不是应该持续向上攀登，走到更高更远的地方呢？”
这个问题就比较明确了，纪欣然觉得自己可以轻易回答。
她看了一眼桌上自己和叶尘的合影，不自觉地露出一抹甜美的笑容道：
“多高才算高，多远才算远呢，我觉得人需要学会满足，起码现在我自己就很满足了。”
老者有些意外，轻轻挑了挑眉毛，走到了纪欣然的身侧，单手扶住了她的肩膀。
这个动作已经有些出格了，但纪欣然没有闪避，也没有呼叫救援。
因为她知道，平日里公司办公室外面，是有罡劲高手时刻保护自己的。
眼前这个老人能够如此轻而易举进入自己的房间，定然是保护自己的罡劲高手远远不及的存在。
“您想做什么呢？”
看到纪欣然并没有害怕，老者眼里第一次出现了些许意外的神色，轻柔声音道：
“我让你看看，人究竟能走多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