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罗怀言张了张嘴,还是黯然以对:“孩儿要出远门,不能在膝前尽孝,父亲……”
罗谷子当即摆手:“不要说了,你要去的地方,也不要让老夫知道。若是老夫需要知晓,刘大郎自然会亲自说与老夫的。”
“现在的关键则是……”罗谷子看着罗怀言:“二郎,你两年之内,必须回家三个月,将你的终身大事解决了。你也莫要反驳,到时候,老夫亲自跟刘大郎分说。”
“你若是自己相不中,那老夫就要给你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小娘子。”
罗怀言哭笑不得。
罗慎言见到二弟吃瘪,却没有幸灾乐祸之心,而是头皮发麻。
果真,罗谷子马上就将矛头对向了自家大儿子:“至于你,大郎,今年就要完婚。”
“父亲……可是……”
罗谷子横眉竖目:“你莫非以为老夫不知道?你与军中一名护士互相看对眼了,你非得私定终身之后,方才告诉老夫,让老夫去提亲吗?”
罗慎言更加尴尬:“没有这样的事情,父亲,此时国事为重,没有时间来想私情……”
罗谷子更加生气:“放屁,照你这么说,天下大乱之时就不用结婚生子了?如若这般,魏晋南北朝,唐末五代,还有如今这乱世,汉人早就死绝了。”
“都统郎君……”
“你莫要看刘大郎,他今年也一定要完婚的!前汉霍去病喊了许久‘匈奴未灭何以家为’,却也是有子嗣的!”
罗慎言无奈,看了一眼正在憋笑的二弟,只能说道:“我回去之后跟阿贞说一说。”
“这才对。”罗谷子饮了一杯茶之后,方才按下怒火,缓缓说道:“你口中的阿贞,家世如何?”
“啊?”罗慎言的第一反应,就是自己被父亲诈了,刚刚还言之凿凿的说什么‘私定终身’,怎么现在连女方的姓名家世都不知道?
“哼!”罗谷子哼了一声:“你可知曹副院长已经写信给我,说起你的不妥当之处来了?他的原话甚是难听,让我告诫你,不想娶妻就莫要纠缠,麻利滚远点。”
曹副院长大名唤作曹喆,乃是医学院的副院长,他为随军医师与护士出了好几次头了,此时写信来呵斥,也实属寻常。
军中都是和尚庙,如果是别的军队,或许还有随军妓女的存在,但汉军的建军思想与纪律就决定了后勤营地中不能有军妓。
当年李陵觉得军队战斗意志不坚决,就将军妓全都杀个干净,如今汉军哪能这么干?
当然,如果驻扎在某地时,四周百姓开展买卖,跟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