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的说了出来:
“我也不清楚,只看见这位小姐推了新娘一下,新娘就掉下去了……”
一时间,所有人的视线落在萧爱身上,那些视线犹如一把把利刃,将萧爱衣服一片片割下来似的,叫她难堪又害怕,她只觉浑身血液凝固了一般,每处肌肤都在发麻,想辩解,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是你推了人?”余有韵沉声问。
“我……”萧爱眼眶迅速汇集起眼泪,有些看不清父亲的面容,周围的人也都变的影影绰绰,像无数的鬼影一样。
“说,到底是不是你?”余有韵加重语气。
“别这么大声,吓到孩子了。”萧爱的父亲萧坤把萧爱护在怀里,“一定是有什么误会,我相信小爱不是那样的人。”
萧爱一下子哭出声。
“哭哭哭,就知道哭!”周围人都拿问罪的目光看着余有韵,余有韵不信自家孩子会做这种事,可一定跟她脱不了干系,余有韵将萧爱从萧坤怀里拉出来,“说话,到底怎么回事?”
“我没有推她……”萧爱终于哽咽开口:“是她自己说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思源哥哥的,还说思源哥哥蠢得无可救药,我不想思源哥哥被她这样欺骗,想去告诉他真相,陶蓁拉着我不让我走,我只是甩开她的手,她自己就掉下去了……”
这话一出,在场人脸色都变了。
尤其是陶蓁娘家人。
陶父气得心脏病险些发作,捂着心口猛咳了好几声,颤抖地指着萧爱:“我知道你们有权有势,看不起我们,可也不能这么侮辱人!”
“我好好一黄花闺女嫁给你们季家,你们居然这么编排她,我、我不活了!”陶母哭着喊着就要撞墙。
身边人赶忙拉住她。
陶蓁的舅舅也说:“你们太欺负人了!”
“我没有撒谎,也没有污蔑她,是她亲口跟我说的,她还说……”
萧爱辩解的话没说完,左脸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
余有韵失望地看着她,“你还说!”
萧爱长这么大,就没挨过打,母亲虽然对她严厉,生气时最多也就揪一下她的耳朵。
心里的委屈一下子崩溃,萧爱捂着脸,眼泪断了线的珠子似的,一颗接着一颗:“妈你不相信我?我说的都是真的——”
“还说!”余有韵又抬手要打,被萧坤拦住了。
余有韵借机下台,想陶蓁父母道歉,表示不会推卸责任。
她亲手养大的孩子,她能不知道什么脾性?小任性是有,但不会做这等胡闹的事,只是萧爱的话不管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