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别的男人是不是也这般对自己的女人,却也知道,季临渊这样的,一定是难得的。
宋羡鱼喝着那碗甜甜的羹汤,忽然发现和季临渊相比,自己付出的实在太少,两人在一起,都是季临渊在照顾她,迁就她,她遇到什么事,也都是季临渊帮她解决。
他是丈夫,更像个家长,孩子和家长在一起,总是家长付出更多一些。
宋羡鱼抬眼瞅向在拿出本书在看的季临渊,见他专注的模样,宋羡鱼忽然想起网上看来的一句话:比你优秀的人,还比你努力。
季临渊的年纪其实不算很大,很多跟他同龄的男人还处在爱玩的阶段,上网撩妹打游戏的比比皆是,宋羡鱼从来没见过季临渊上网聊天玩游戏,他的手机似乎只是用来打电话的。
他空闲的时候,经常是看新闻,或是看书看报,卧室的床头柜,客厅的茶几上,又或者是餐厅里,随处都能发现一两本杂志或书籍。
“临渊。”宋羡鱼情之所至,忽然出声喊他,一双美目流转着水汪汪的深情。
季临渊掀起眼皮,湛黑的视线看过来,喉咙里发出一声嗯,宋羡鱼能看见他凸起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很是性感。
她笑着:“你说小爱会去哪里呢?”
季临渊勾了下唇,修长手指翻了一页,语速轻缓:“这你要问她。”
很无趣的回答,却也很符合他的沉闷的性子,宋羡鱼弯起唇角,“希望她是躲在某个朋友家里,如果是在外解酒消愁……希望她能在喝醉了之后遇到个靠谱的朋友送她回家。”
她猜得没错,萧爱确实在外面借酒消愁了。
从酒店跑出去后,正好有出租送客人到酒店门口,萧爱没有犹豫就坐了进去,司机问她去哪儿,她说随便。
“京城可没有叫随便的地儿。”出租车司机是个健谈的中年男士,见她哭红了两眼,语带哭腔,笑着接了一句。
萧爱说:“那就去酒吧,我想喝酒。”
“遇到不开心的事了?”司机问她。
萧爱没有再说话,到了酒吧,她要了包厢,坐下后就开始嚎啕大哭,这时候酒吧摩肩接踵地人挤人,沸腾喧闹掩盖了她的哭声。
不知道哭了多久,叫来服务员,要了酒就开始喝,喝了哭,哭了喝,不仅哭母亲打自己的那一巴掌和母亲的不信任,也哭季思源闻讯赶来时,看她的那冷冷的眼神。
她从来没见过季思源那样的眼神,仇恨、失望、愤怒,所有情绪糅杂在一起之后变成黑色的平静。
那样的眼神比他愤怒地甩她一耳光还叫她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