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壶站在花圃前浇花的季临渊。
男人这幅样子,倒不会让人觉得附庸风雅,反而有股闲云野鹤的闲适感。
宋羡鱼推开铁艺大门,季临渊抬头看过来之际,宋羡鱼从那双深邃的湛黑眸子里看到了一丝意外。
“不是跟同学在逛街?”季临渊弯腰放下洒水壶朝她走来,视线从她怀里的玫瑰花上扫过。
“骗你的,想给你个惊喜。”说着,她把玫瑰花递给季临渊:“有没有被惊喜到?”
“确实很惊喜。”季临渊配合她玩闹,低头瞅向玫瑰,“这是何意?”
“送你的。”宋羡鱼笑着,一双眉目顾盼生辉。
季临渊戴表的手缓缓放进西裤兜,右手揽住宋羡鱼单薄的肩,眼神温柔又宠溺,语气似笑非笑的:“哪有女人送男人玫瑰?”
“怎么没有?我不就是?”宋羡鱼把玫瑰塞进他怀里。
季临渊接住玫瑰,“多少朵?”
“二十朵。”宋羡鱼说:“代表此情不渝,永远爱你。”
顿了顿,她抬头看向季临渊,严肃又郑重地道:“我想好了,以后你不在vinci了,我嫁妆里那些门市就分你一半,我们一块做包租婆,虽然没有现在的风光,但也绝不叫你饿着。”
季临渊立刻意识到她是听到了什么。
看女孩的眼神越发柔软,“你这是要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