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有课,三人一点钟就得往学校走,这会儿都十二点多了,三人坐着闲聊耗时间。
时间差不多了,宋羡鱼招呼两人准备一道去学校,苏玉琢却忽地捂着肚子,痛苦地皱起眉。
“你怎么了?”宋羡鱼吓了一跳,忙扶住苏玉琢。
“肚子有些疼。”苏玉琢并不是装的,脑门上很快痛出了一层汗。
“冷的吃多了吧?”萧爱指着石桌上空掉的袋子和参与的冰激凌包装纸,“一下子吃两个,肯定要肚子疼。”
宋羡鱼:“让三表哥送你去医院吧……”
“用不着,又不是生病,去了也没什么用。”苏玉琢笑容显得苍白,“休息一下就好了,下午的课我没法去了,你们帮我请个假吧,也怪我贪嘴。”
萧老夫人回房午休了。
江南听说这半路捡来的新儿媳吃坏了肚子,又不愿去医院,着实有些不高兴,觉得这姑娘真能折腾,到客厅见着苏玉琢痛苦的模样,哪怕心里有看法,场面话还是要说:“不想去医院,那就叫医生来家里给你看看。”
转头又吩咐佣人打电话叫家庭医生过来。
又说:“别在这坐着,去阿砚房里休息休息。”
萧砚跟父亲在楼上谈工作,等他得知苏玉琢身体不适,苏玉琢已经在他房里睡着了。
医生来过,给开了些祛寒止痛的药。
萧砚走到床边坐下,苏玉琢侧躺着,双手合十枕在额角,呼吸浅淡均匀,闭上眸子的样子,不像平日里那般警惕和疏离。
那个样子,像路上见到的流浪狗,被虐待过,抛弃过,哪怕渴望温暖,当有人试图接近,它们便会进入戒备状态,亮起锋利的牙齿。
萧砚不知道怎么想起这个比喻,却觉得无比贴切。
苏玉琢总装得对他情深不能自禁,但眼里的防备与小心,却是她想掩饰也掩饰不了的。
不禁又想起那日在程如玉的诊室门口瞧见一幕,她嚎啕大哭,痛他人所痛。
后来有一段时间,他每次瞧见有女孩落泪,脑海里都会跃出那天所见。
“你跟爸谈完事了?”
苏玉琢浅眠,萧砚坐下时就醒了,不过没睁开眼,当他手落在她头上,手指一路一动到肩窝里,她装作刚醒的样子,及时出声。
萧砚将粘黏在她脖子里的头发撩开,便收回了手,目光深意地看她:“午饭没吃饱?又吃那么多冷的?”
“我给你添麻烦了?”苏玉琢坐起来,歉意地看向他:“那很抱歉。”
“现在还难受?”
“嗯。”苏玉琢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