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迁了。强笑道:“总比没地方住强,小九,我们进去吧。”
这一晚三人便睡在这随时可能会倒塌的危宅之中,秦天与杨震翻来覆去,哪里能睡得安心?只有百里歧抱枕而眠,睡的极是香甜。半夜时分杨震簌然惊醒,他拽拽睡在身旁的秦天的胳膊,紧张地道:“简大哥,你听!好象有声音。”秦天本来便没有睡熟,被他这么一来更加睡意全无,道:“你说什么?”
杨震指了指屋顶,低声道:“那里有声音。这屋子不会塌了吧?”
只听屋顶传来挲挲的声音,秦天拉起杨震,紧张万分。
“波”地一声,两条人影穿顶而入,落在地上,百里歧一声大叫:“哇,好大一只老鼠!”翻转一个身,又沉沉睡去。
两条人影摔倒在地,杨震与秦天互视一眼,幽暗的光线中,从对方双眼里均看到了几分疑虑。
杨震咳了一声,道:“你们是什么人?”
其中一人轻轻咳嗽了一声,旁边一人连忙将他扶起,焦急地道:“宗主,你受伤了!”
这人将受伤那人扶起身来,借着屋顶的窟窿透过的星光,秦天与杨震终于看清了这人的面貌,杨震“啊”地一声,道:“你是阴虚派的人?”只见这人脸色青白,正是白天在酒店中见到的那怪人。旁边那人脸上蒙着一块黑布,看不清面目。
那人神色一变,冷笑道:“好的很啊。没想到六阙宗的眼线居然连这里都有,真是不枉了大派之名。”眼泛青光,神色甚是不善,秦天与杨震退后一步,心中都是惴惴不安。
身旁那蒙面人幽幽叹了口气,道:“十一,他们并非修真之人,你不可伤及无辜。”这人声音清雅动人,居然是个女子。
那人哼了一声,道:“我饶过他们,六阙宗何曾饶过我们?”
蒙面女子接连咳嗽几声,道:“我们贸然闯入六阙宗重地,他们如此做也不算过分。这两人与六阙宗并无干系,你怎可迁怒于人?”那人叹道:“你是宗主,我听你的就是了。”
忽听屋子外有人轻声道:“我瞧他们似是落到这里了。”“啪”地一声,大门已被一脚揣开,闯进四五个人。秦天与杨震只觉两眼一花,眼前的这两个人忽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百里歧正做着好梦,被这声巨响吓了一跳,醒了过来,迷迷糊糊中见到这几人,不禁叫道:“你们怎地私闯民宅?可恶,搅了我的好梦。”
当先一人哼了一声,却不理他,道:“你们可曾见到两个可疑的黑衣人?”
秦天笑道:“这里只有我们弟兄三人,实不曾见到有什么可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