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我确是全然不知,那摩霓珠失窃与晚辈并无关系。”
易承戍听他将话说完,忍不住插口道:“我此时思前想后,方觉此事甚是蹊跷,你说此事与你并无关系,实是让人难以相信。”
秦天皱了皱眉,道:“前辈说此事有蹊跷,晚辈倒想听听有何蹊跷之处?”
木道亭咳了一声,道:“林兄弟别怪我们疑惑,我师弟所说确有道理。你与那位苏兄弟前脚刚至,不几日青宸派后脚便来,现下想来,倒似是事先约好了一般哩。”
秦天一呆,不禁有些哭笑不得,道:“前辈的意思是此事是我与青宸派串谋而为?我与青宸派从无瓜葛,便在今日之前,我连青宸派这个名字都不知晓哩。”
易承戍哼了一声,道:“青宸派乃是瀛洲大派,你说你此前连名字都不知晓,怎能叫人相信?你此前将本派心法及镇派大斗师剑归还于我派,我那时心中便暗暗奇怪,现下想来,才知你另有图谋,因此故意卖好于我派,否则这世上怎会有人如此慷慨?”他听秦天对盗珠之事矢口否认,言语已越来越不客气。
秦天听他如此说,心中终于暗生怒气,心道:“师尊当年曾说这些所谓修炼正道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我那时还以为是他过于偏激,现下看来他老人家所说未尝没有道理,此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言语间却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当真是虚伪的紧。”冷笑道:“恕晚辈说一句不敬的话,贵派的心法大斗师剑,晚辈尚未看在眼里。晚辈若是事先知道前辈竟会做如是想,当初真当吝啬一些,也不致会有如此大的误会。至于那个什么青宸派,晚辈确是不知,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晚辈所说句句皆是实话。”
餐霞派几位晚一辈弟子均不曾料到情形至此,面面相觑,木元平忍耐不住,大声道:“简大哥绝非是这样的人!”他素来不善言语,蓦地冒出这么一句,其他几位弟子都吃了一惊,想不到他竟会说出这样一句。秦天见他神色焦急,满脸质朴之气,心中不禁一暖,稍感安慰。
易彩林听木元平说出这一句,鼓足勇气,道:“爷爷,你们定是弄错了,简大哥为人甚好,只怕是弄错了罢?”
木道亭见周通脸色越来越是阴沉,忙怒斥道:“此事岂容小辈插嘴,你们两个给我闭嘴!”易彩林扁了扁嘴,甚感委屈,木元平满脸涨的通红,却欺欺艾艾再说不出半句。
秦天将周通的神色看在眼中,冷笑道:“易前辈,莫怪晚辈多口,那摩霓珠在贵派手中之事,想来不久便会传遍天下,只怕匹夫无罪,怀璧有罪,以贵派实力,若想守住此宝,想来并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