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他脱的衣服,“我说下午……怎么一股特别的味。”
话还没完,门里边就朝他扔出一条裤子,“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不告诉别人。”秦纵打开洗衣机,把脏衣服扔进去。“上回换的短裤我给扔了啊,今晚穿我的。”
里边的阮肆开了水,大声问,“你公报私仇,扔我海贼王!”
“绝对不是。”秦纵进卧室给他找衣服,“上回是扯坏了你忘了吗。海贼王算什么,让你穿成熟的纯白!”越说越兴奋的秦纵把干净t恤又塞回去,抬手取了白衬衫,“嗯……我觉得你今晚可以尝试一下其他风格再睡觉。”
等洗完澡,阮肆套着衬衫擦着头发出来。衣摆露了一点平角短裤的边沿,他抬手往上系了一扣,但锁骨跟脖颈都露出来,里边被吻的痕迹半遮半掩。秦纵目光就没移开,他还没动,阮肆就先站边上,一脚踩他两腿间。
“会玩啊宝贝儿。”阮肆缭乱的黑发半干,他危险地逼近,“看爽了吗?”
“爽。”秦纵乖巧地拉长音。
“那就,”阮肆亲他一下,“……赶紧睡你的觉吧!”
秦纵:“我觉得我还可以再……”
阮肆一毛巾蒙他头上,揉了几把连推带压的把人推倒,被子一拽,裹起来就睡觉。
被揉|得头发凌乱一脸受蹂|躏的秦纵:“……”
关灯后不久,阮肆说,“晚安纵宝。”
“五星好评,今天终于不再是秦花花。”秦纵抱着他,蹭脸在他头发上,闭眼满足道,“晚安。”
篮球赛过后,秋雨连绵。大家进入萎靡期,一考试就是一片唉声叹气。卷子跟着雨点一起越来越繁密,课间活动也逐渐减少,所有人不是睡觉就是被卷子埋没。高三加强管理,跑校生也强制上晚自习,阮肆天天跟秦纵一起回家的特权被如此残忍地剥夺了。
雨连着下了好几天,到处都是潮湿的感觉。午休教室开了窗,阮肆面对窗坐桌子上,跟孔家宝和陈麟一起叼着棒棒糖扯淡。
“我昨天晚上做梦都在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孔家宝以头撞窗沿,“早上我妈感动的给我多煎俩鸡蛋,讲话细声细语,吓得我以为还在做梦。”
“你这算什么。”阮肆咬着糖,“我早上看见秦纵满脑子都是英语单词。”
两个人一致看向陈麟,陈麟靠椅子上点头,在困意侵袭下岌岌可危。
“同志!”孔家宝摇晃他,“醒一醒!不要在这里屈服!”
陈麟被晃得犯晕,拍开他的手,“别晃!要吐了。”
“奇了,”阮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