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行程不足两千里,沿途之上,细细鉴赏风土人情,驻足俗世城池,品尝美食佳酿,轻松惬意之极。
“破书千卷在胸,不如万里行路。”
前人的真知灼见,余跃总算有了切身体验,堪称不虚此行。
一路无话,来到第五日,将近傍晚时分,余跃悄然进入“大骞国”皇宫。
“何方大胆贼子?速速来人,与朕拿下!”
南书房中,“大骞国”国主正埋头批阅奏章,无意间猛然发现三丈开外,不知何时多出一具陌生的身影,当即心头大骇,厉声高喊护驾。
“身为国中之君,遇事慌作一团,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暗中护佑的大内侍卫,却一直毫无声息,来人低声呵斥,扬手扔过一枚黑色令牌。
“本座受宗门指派,前来降服滋事阴魂。”
甫一入手,便知不是凡物,国主仔细端详一番,不禁大喜过望,眼前的仙师,无疑正是日思夜盼之人。
“余仙师法驾莅临,小王慕容登有眼无珠,多有冒犯!”
慕容登托举令牌,慌忙跪伏请罪,如同臣民参拜君王一般。“大骞国”国主年约四旬开外,颚下留着三缕长髯,目光阴鸷睿智,金色龙袍加身,倒不失久居上位的威仪。
“国主免礼,将阴魂侵扰皇宫一事,说与本座细听。”
余跃随意瞟了一眼,慕容登苍白憔悴,眼底满布焦虑疲惫之色,足见沉迷酒色,加之近日惊吓过度,导致心力交瘁。慕容登拘谨地侧坐一旁,叙说之际,兀自心有余悸。
“幸有上宗庇佑,鄙国长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岂料三个月前,竟陡生奇异之事,每至子夜时分,后宫无央殿内便无端刮起阵阵怪风。”
“因事发冷宫之地,起初尚无人在意,不曾想愈演愈烈,整个后宫阴风惨惨,鬼气森森,上至皇后嫔妃,下至太监宫女,终日神志恍惚,往往无疾而终,尸骨无存。”
直至最后,堂堂一国之主,躲在南书房就寝,四周遍布明岗暗哨,戒备森严,依旧夜不能寐,惶惶不可终日。
惊惧万分的“大骞国”皇室,不得已发布榜文,悬赏高达千两黄金,不少颇具声名的释儒之士,纷纷前来降妖除鬼,结果铩羽而归,妄自丢了性命。
“前因后果,本座已然知晓,今夜便伺机出手。”
余跃耐着性子,听完了慕容登的一番絮叨。
“宫中诸事照常,不得露出任何异样。”
叮嘱了几句,余跃施展隐匿法诀,转眼工夫,凭空消失得无影无踪,近在咫尺的慕容登,不由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