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的,伊雯。恐怕,你有点操之过急。伊雯紧张地看了看奈妮。我做了什么?我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噢,你没有做什么错事。不完全是。也许有点危险,但并不完全是错的。维琳弯下腰,跪坐在帆布地板上。你们俩坐吧。坐下。我可不想仰着脖子。她挪动着身体,直到找到一个舒适的位置。坐下。伊雯盘脚在艾塞达依对面坐下,尽量不看奈妮。除非我真的做错,不然,我没有必要觉得内疚。也许,我没有做错。我做了什么危险但不完全是错的事情?怎么,你一直在引导唯一之力啊,孩子。伊雯只能张着口看她。奈妮冒出一句,真荒唐,如果不是因为这样,我们去塔瓦隆干什么?茉蕾曾经我的意思是,茉蕾塞达依曾经给我上过课,伊雯终于说出话来。
维琳抬手示意安静,她们俩沉默下来。她的目光也许有点迷糊,但她必竟是个艾塞达依。孩子,你以为艾塞达依会立刻就教每一个说她自己想成为艾塞达依的女孩如何引导吗?啊,我猜,你们不完全是个普通女孩,但是,是一样的她严肃地摇着头。
那么,茉蕾为什么要教她?奈妮质问。她没有受过教导,伊雯仍然不能肯定奈妮是否为此而恼怒。
因为伊雯已经在引导了。维琳耐心地说道。
我我也是一样。奈妮的语气一点也不高兴。
你的情况不一样,孩子。你仍然活着,说明你已经克服了各种危机,而且,是依靠自己的力量克服的。我以为你明白自己有多么幸运。每四个跟你一样被迫面对危机的女人之中,只有一个可以幸存。当然,野手维琳歪了歪嘴,抱歉,对于那些没有受过训练,但设法掌握了一些低级而且随机的控制技能通常那几乎不能称为是控制,就像你一样,但仍然是某种控制的女人,我们白塔称之为野手。野手遇到很多困难,这是事实。她们几乎总是会形成某种壁垒,阻止她们自己明白自己在做什么,那些壁垒干扰了她们学习有意识的控制。壁垒形成的时间越久,就越难打破,但是,一旦打破呃,我们的一些最熟练的姊妹曾经就是野手。奈妮不耐烦地挪动着,看着帐篷帘子似乎想离开。
我不明白这番话跟我有什么关系,伊雯说道。
维琳朝她眨眨眼,那表情几乎是在疑惑她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一样。跟你?怎么,没有关系。你的问题相当不同。多数想要成为艾塞达依的女孩虽然她们多数跟你一样天生拥有种子同时也在害怕成为艾塞达依。即使她们已经进入白塔,即使在她们学会该做什么、如何做之后,她们仍然需要接受数个月的指引,在一个姊妹或者其中一个见习使的带领下一步一步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