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阶段的她是她人生中最难的一段时间,她还没有练出和人言语争辩的能力,不像是黑裙子古姳那样已经可以和助手反唇相讥。
她争不过助手,但是却很清楚,助手无非是利用了一些是人都会有的正常情绪绑架了当初年幼无知的她,让他陷入了这个陷阱,到今天都没有办法挣脱,而且还无处说理。
她明明已经被戳破了,却没有立刻显出身形,依旧躲在黑暗之处寻觅着下一击的机会。
这些年的生活,让她养成了在暗中活动的习惯,就像是一个猎手一样,黑暗是她最好的保护色。
但助手却并不给她思考的时间,几乎是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将她找了出来。
古姳被迫和助手对上,她只能再次寻找下一个好的躲藏地点。在她还没有被助手完全找到的时候,她还会认为自己随时保持着离开的能力。整个人完全暴露在助手面前的时候,她便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助手攻击如同雨点般向她打来,她一边躲闪,一边后悔自己为何一冲动做出现在的选择。
但是吊坠关乎着他的性命大事,若说他愿意是有放弃也是不可能的。她心情沮丧,想着这是自己能和助手打成平手的唯一几个机会,最后还是决定展开一场拉锯战。
她迅速后撤,拉开距离,然后向墓园里跑去。
然而,助手的心思根本就不在他的身上。
他只想要料理陆芸,而陆芸就在屋内等着他。他又怎么可能离开?
古姳是什么样的人他很清楚,对他来说的威胁并不大,他更加担心的是陆芸。
他随时都可以去处理古姳,但是杀死陆芸的机会却并不多。因此,他几乎是没花什么时间,就已经下定了决心,放弃了眼前的古姳。转头回到了屋内。
古姳心中暗骂陆芸是个蠢货,居然会落在了助手的手里。如果助手拿走吊坠,那么她就彻底失去了逃生的机会。想要从助手手里抢东西几乎是不可能的,从陆芸手里抢东西还稍微容易一些。
如是想着,她在墓园里转了一圈,最后又回来到了小屋面前。
看着窗户上助手狰狞的表情,她自己也感觉不寒而栗。也许她人生中最大胆的几次选择,都和眼前这个看起来面目和善的男人有关。
她深吸了口气,看着大雾弥漫的天,冲着小屋冲了过去。
现在的她已经别无选择,除了拯救陆芸以外,就是等待仪式结束,然后自己随着顾勘,那位她名义上的丈夫的重生而死去。
她想起自己第一次知道真相的那天夜晚,她第一